伯母他们,好好的郎君老气横秋的,又不是年过不惑了。”
被损了的秦源也不生她的气,而是把气头撒在了陈竺鹤身上,他带了三分挑衅地道:“不知陈少监何时启程燕北啊,本来我这个燕北人自得好生跟你道来特色饮食,可你也知我当下属实太忙,也抽不出这一时半会的功夫,不如还是让袁佑给你讲讲。”言罢,就转身走人,将“战场”留给二人。
确定秦将军已走远以后,瑞阳怒气冲冲地直视着眼前人,道:“若不是秦源有意提及,你打算何时告诉我你要去燕北?你为何要去,要去多久,此番过后还回不回来,为何不直言以告!”越问,越带三分伤,这般重要之事他竟没打算说一声吗?
“都是我的不是,我想着现在可以多陪你些时日,待要走了再告诉你不迟,省的这些时日你难过,真的并非想瞒着你。你问的所有问题,我都一一告诉你,日后也再不自作主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