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他躲在暗处,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没想到她站在门口晃悠了一会儿,径直去买了栗子糕。 现在徐殊意就在他的身旁,根本耐不住好奇心,点点头:“想听。” 宋璟:“他说替他未过门的妻子给你道个歉。” 徐殊意:“也不用,陈小姐确实是没找到簪子,崔公子对这件事又不知情没参与,更加不必道歉了。” 宋璟这才松开手,冷漠地说:“夫妻本为一体,妻子做错事,他来道歉也再合适不过。” 徐殊意:“可是人家还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所以陈家的事和崔公子有什么关系,我要怪也只怪林将军,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进了地牢,我和殿下也不会互换了。” 宋璟却想起来崔澜的眼神,冷不丁地问:“你是女子的事还有谁知道?” 徐殊意一惊,这可是她的死穴,忙摇摇头:“只有你和师傅。” 宋璟却不信:“确定吗?有没有无意中和别人提过?” 徐殊意忙道:“绝不可能,还有谁知道?我为了藏这件事可谓是煞费苦心,脑袋里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宋璟:“你确定崔澜不知道?” 徐殊意甚是自信的点头:“就见过几次,绝对没出破绽。” 宋璟抬腿便走,徐殊意却央求地拉住他:“别告诉他。” 宋璟感觉有些好笑:“我为何要同他讲?” 徐殊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一定不知道,他家可有个御史呀,多吓人呀,影响咱们的仕途。” 宋璟边走边说:“你都是一等内侍了还要什么仕途,难道踢了你师傅你去做?” 徐殊意屁颠屁颠地跟上:“才不是。” 宋璟在奶栗子糕的小铺子前停下,买了六份塞到徐殊意手里:“够不够?不够明天叫曹卬来都给你包了回去。” 徐殊意一个劲儿地点头:“够了够了,我现在吃得很少的,吃饭这个事,主要还是你吃,我是吃不进去多少的。” 宋璟转念一想,也对,叫曹卬明日包下全部栗子糕的心思反而更坚定了,毕竟随意吃喝的日子谁知道有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