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韩从文又被徐殊意摆了一道,狠狠地横了她一眼,解释道:“崔公子,是个误会,教训一下小奴才。” 崔澜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后面那个年轻稚气的小太监分明是一等内侍的打扮,就算低了韩从文一等,也不至于在御花园被教训成那般。 崔澜面色不善:“韩总管的事鄙人也有所耳闻,只是折磨死奴也就罢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折磨了不该折磨的人,这路就不好走了。” 徐殊意泪眼婆娑,她向崔澜透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落在对方眼里,更击中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 因着他父亲的原因,崔澜也不好与任何人交恶,只是侧身让出一天路来:“韩总管,好自为之。” 韩从文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回头对徐殊意留下一句不甚清楚的话,便走了。 徐殊意听得清楚,他说“你也好自为之吧。” 徐殊意不甚在意,韩从文此人坏事做的多了,过于自负,总觉得她能像那些吓唬一句就会就范的小太监一样,不过今日他明显是存在一些试探的意味,从刚开始不敢近身,到后来越来越近,难道那日宋璟与韩从文发生了什么? 崔澜见韩从文走了,转身对徐殊意道:“你也是一等内侍,没比他差多少,何必如此卑微?” 其实他刚刚把徐殊意的那句话听明白了,接受多年传统教育的他却难以接受,男人喜欢男人便罢了,还是太监喜欢太监,便是往上数个百年的史书,也不曾有太监同太监在一起的事。 徐殊意点点头:“我已经不是七皇子府的人了,却不知怎么被韩总管注意到了,我知晓他的心思,可这事……”她踌躇着流泪,“这事叫什么事嘛,奴才已经做了太监失去了娶妻生子的机会,可也不能被这般侮辱,今日多谢公子。” 崔澜面露尴尬:“无事,你也回去吧,我自己出来透口气。” 徐殊意行礼离开,走出了老远才一摸眼泪,这场戏演的不错,她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