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许多自诩风流才俊的男子齐聚台前,也不知是为了跟花魁游湖还是单纯展示才华。
师令仪第一眼就被一盏月灰色描梅瓣花灯吸引,花灯约摸蹴鞠大小,底部勾着一缕嫩黄流苏,清雅、寡素。
她本想让苏墨上去猜字谜赢花灯,毕竟对方花心归花心,本身还是有一定文化的,随即思及对方可能会因此产生错误的想法,便眼珠一转,目光落到了沈残冬身上。
她扭头对漫不经心的沈残冬说:“沈护卫,你可以帮我赢得那盏月灰花灯吗?第三名即可。”
“唔……”沈残冬沉吟片刻,嘴角擒着笑,“在下才疏学浅恐不能如女郎所愿,不过会尽力一试。”
“好,试吧。”
大不了到时候她砸钱找第三名买花灯就是了,师令仪心想。
台前挤满了人,沈残冬很难穿过人群上台,他想了想,脚尖轻点,运轻功一跃飞到台上,落地引起无数惊呼。
更有甚者高声道:“若这位公子拔得头筹,也不知是公子占了便宜还是那花魁占了便宜!”
周遭当即笑声一片。
沈残冬竟也不恼,只朝师令仪所在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师令仪几人早就被新涌来的人潮挤到了最外围,她怕人撞到她,紧抓着惊春不放,让苏墨和季之珩挡在前面。
但变故远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