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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3 / 4)

利的匕首,将她的心一层层血淋淋的刨开。

渐渐的,李徽仪的眸子上染了一层氤氲。

沈著心头一紧,更是烦躁,索性将她再往怀里带了几分,凉薄的唇对着她的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攫取着她口腔里的空气。

李徽仪出自本能地反抗,沈著却无动于衷,反而吻得更深,一直到她喉中溢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沈著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李徽仪的唇微微张着,拼力的去呼吸周遭的新鲜空气,眸中还潋滟着泪花,眼尾晕染上一层薄红。

被沈著捏着的下巴早已疼到麻木,李徽仪轻轻吸了吸鼻子,很细微的动作,却被沈著尽收眼底。

他颇是讥诮地挑了挑眉,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方才的片刻,捏着她下颔的手也松了开来:“这么笨,连换气都不会,我那位好大哥赵承祁对你还真是耐得下来性子。”

“这么笨,来,叫声‘祐郎’,我教你。”

往事一下子就争先恐后地涌入了脑海,少时他说这样的话,语调是轻快的,对她的宠溺是分毫不加掩饰的。她心头瞬间就堵得厉害,良久才说出句:“我没有……”

“没有?”沈著加重了语气,这次他的手没有再玩弄李徽仪的唇,反而缓缓下移,捏住了她腰侧的衣带,不消怎么用力,便露出她里面所着的白净的亵衣。

“你想说你没有去勾赵承祁,没有朝他自荐枕席?那堂堂陇西李氏的嫡女怎么会嫁给他那种庸俗无能之辈做妾?那赵谕,又是哪来的?”沈著胸膛起伏,微微喘着粗气,蓦地扬高了声音。

李徽仪很想和他解释当年的事情,却发现无从开口。

因为的的确确是她自己为了父亲兄长、陇西李氏要嫁给赵承祁做侧妃的,没有人强迫她。

她当年也真得亲手撕了与他的婚书,不过是害怕被人捏到把柄,不过是不想午夜梦回睁眼时看到身侧赵承祁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就觉得恶心难受。

她自欺欺人,仿佛撕了那纸婚书,当年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郎就真得只会停留在自己的回忆里,不会看见她后来的不堪。

为此,她在嫁赵承祁时,还特意将名字从李颂月改成了李徽仪。

因为“颂月”这个名字太好了,承载了她和赵承祐之间的所有美好,她一点点也不想让它沾上权欲的污尘。

所以,此时怎么的解释在早已情绪化成一头狮子的沈著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思及此,她忍了多年的泪就扑簌簌地淌了下来,看着沈著,轻轻摇头。

沈著有一霎的失神,不过仅仅只是一瞬罢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一想到李徽仪也可能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赵承祁,他便恨不得将眼前人撕碎了拆吃入腹。

而确实,他也这样做了。

在李徽仪尽量地后仰身体以示抗拒的时候,他直接欺身向下,将李徽仪紧紧锢在身/下。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侧萦绕盘旋着,“怎么?能给赵承祁生,就不能给我生?”

危险又摄魄。

在看到李徽仪耳垂上的细小绒毛因恐惧而轻轻竖起来时,他饶有兴味地舔了一口,“别怕,我一定比他更温柔。”

帐幔垂下,烛影摇红,一夜风光好。

沈著登基月余,无妃无妾,外朝的政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朝臣们只道他勤勉理政,朝乾夕惕,并非声色犬马之昏君。

却忘了大梁那位退居深宫的太后殿下。

沈著对她夜夜强势索取,每次都还会说上许多难以入耳的话。

外面的春光一日比一日暖和,她待在寝殿里,却如坠冰窟。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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