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的手,捡起身边的一口钟盖到他脑袋上说:“我不管你了,让你难受点才知道老实。”
储定池慢悠悠地抬手扯下来,一晚上与这件衣服较了两回劲,有些不耐烦地塞到自己这边,免得再被责初拿来对付他。
“我对你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责初瞥了他一眼,又谨慎地往窗边靠了靠,说:“你别说醉话。”
“不是醉话。”储定池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汽车椅背上,胳膊抬起来贴在脑袋上,仰着头慢吞吞地说:“你真当我好欺负啊,方才那一半酒都是偷偷兑了水的,大惊小怪,还轮不到他们来灌醉我……不过我今天的确是要喝一杯了……”
责初看着他一副有气无力,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想着那酒即便兑了水估计也是凶的不行,他这难受的模样不像假的。
储定池嘴上嘟囔了几句就安静下来,责初一只手掌垫在耳旁,倚着车窗眼睁睁看着对面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一点一点地睡去,半点戒备心都没有。
她不敢去了解他,也不想去相信他,但她并不希望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