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独自插着兜往路边走去。
“做什么去呢?”
储定池一摸大衣口袋,掏出来一包三炮台,指尖捏着抽出来一根同责初示了示说:“抽根烟,解解乏。”
高鞍立刻伶俐地跑上来,挡着风递了个火。
责初站得远远的,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儿,转身独自先上了车。
储定池过了好一会儿才上车,身上已经没有了烟味儿,还是那股这阵子熟悉的雀头香。
责初面无表情地调侃他说:“才同我阿玛额敏聊了将将一个时辰,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刚从战场上回来。”
储定池揉了揉眉弓笑起来说:“你当是什么小事儿?这可比打仗要上心。”
“他们同你说什么了?”
储定池看她好奇还硬要端着架子,就存心想吊她胃口,故弄玄虚道:“说的可都是要紧事儿。”
责初半信半疑道:“大过年的有什么要紧事谈的?”
储定池覆手端坐,满脸笑意地往后一靠,一句话不搭了。
“说话呀。”责初伸手搡了搡他的肩,恼道,“几句话叫你狐狸尾巴竖得比天还高了。”
储定池没正经道:“老丈人说了,说旁人见他就夸我们模样登样。”
责初瞪了他一眼,不再追究这些个没边儿的小事儿,转而问:“盛蕙子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储定池跟着嘟囔了一句,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想了半天,知道,至于具体知道的多少可能同你差不多。”
“同我差不多?”责初紧盯着他的眼睛问,“真的同我差不多,还是要再知底那么多一点?”
储定池没敢回敬她的目光,却也不慌乱,一脸从容地看着前方的后视镜说:“你怀疑我?”
责初反将他一军,问:“我怀疑你什么?”
储定池一时哑然,思索间听责初已经自己接上开了口,语气轻松了许多,仿佛换了个人:“我还真不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