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备受关注的骑射项目拉开序幕。
相对于惊险刺激的骑射项目,投壶、蹴鞠、角力等运动顶多算是个开胃菜。骑射运动是对学子武力技能的多维考察,参加比赛之人需要骑马狩猎,这考察的不仅仅是马术与箭法,还有胆量。
云溪书院的骑射规则与宫廷活动春搜不同,并不是以猎得的猎物计数,而是以猎得猎物的难度计数,天上飞的肯定比地上跑的要难,猛禽珍兽肯定比遍地跑的家禽要稀有。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便是不得狩猎怀胎的野兽,以免破坏生态繁衍规律。
说到狩猎,赵祈月曾听闻绥朝的摄政王宋清辞曾连续几年夺了魁首,盛极一时。众人皆知他惊才绝艳,不成想他对骑射也极为专精,可谓是全才之人。
赵祈月是会射箭的,但对骑马这事则是一窍不通,因此她也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不料游灵阳兴致勃勃,一路上喊着要去。
赵祈月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本以为她们是最早来到骑射场地的,没料到总有人比她们更早。等她们匆匆赶到时,只见场地前挂上了一条红彩,拦住了攒动的人。
而红彩后面则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头栖息着许多生物,远远望去,那片空灵又泛着丝丝凉意的幽绿,竟然让人生出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敬畏。
参赛之人还没上场,底下讨论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了。
或许观赛这事讲究的便是氛围二字,赵祈月本身是无甚兴趣的,见周围都在讨论着,竟生出了几分兴趣,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的兴致高昂,毕竟骑射这一项目是云溪书院春季运动的重头戏。
“你知道这次参赛的人有谁吗?”
赵祈月好奇之心大起,有意拉长了耳朵。
“好像有那个天班的夫子,就是最年轻的那个。”
云溪书院的春季运动极赋人性化与多元化,参赛人群不限于学子之间,夫子也同样被赋予参赛的权利,因此学子们也只当是寻常,并不见怪。
闻言,赵祈月怔怔地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