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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故(4 / 7)

缠,甚至依存。涎蓝虽然极其罕见,但其本身的毒性并不复杂,只是如果我一旦解毒,只怕她立刻就会被反扑的旧疾杀死了。除非……”

修儒欲言又止,苍越孤鸣立即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能配合解毒的过程,以真气压制病体。这需要极高的武学天分和医术造诣,而且,还需要在这位姑娘清醒的状态下进行。这种程度的毒发,她服用涎蓝太久了,治疗拔除的过程恐怕也会非常痛苦。”

五日之后,得到消息的药神与榕烨风尘仆仆回到祭司台。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她连汤药都喝不下去,怎样办!”榕烨急得六神无主,团团直转。

“榕烨。”药神重重拍在肩头的大掌,如定海神针,“麦慌。你若是都慌了,病患才真要讲怎样办。”

“师尊……”榕烨难忍一丝泣声。

“若是我再有一颗阎王借命就好咯。”李修儒皱眉道,“至少先解决醒过来的问题。”

药神闻声也是叹息,“向天抢时在北苗也用尽了。”

三位医者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看到束手无策四个大字。

“没有了,那就再配来。”

苍越孤鸣疲倦喑哑的嗓音响起,侍者连忙给他和随后的铁骕求衣打起门帘,但榕烨两眼一瞪,立时怒不可遏高声斥骂,“谁让你来的!还不给我滚出去!”

周围侍者全部吓得噤声,动也不敢动,听也不敢听。在苗疆王庭里骂苗王滚出去,也算是独一份了。

“菲!你太胡闹了!不准对王无礼,还不道歉。”

榕烨将脸一摆,根本不理会铁骕求衣的救场。虽然苍越孤鸣此时也完全没有计较这种事情的心情。他挥退惊恐难当的侍者,面对榕烨的敌意却很镇定,“是倾一国之力为云远寻药,还是你们三个在此闭门造车?”

榕烨一个噎住,倒是药神见她憋得难受,率先开口,“修儒,我们出去看看有哪些药材先能用上的。至于榕烨,”他本打算把榕烨也寻事叫走,但对上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不自觉的改口,“看顾病患的话,你的情绪可以吗?”

榕烨连忙用袖子擦擦眼泪保证,“没问题的师尊。”但她旋即又不客气地看一眼铁骕求衣,“大哥在这里做什么?”

躺枪的铁骕求衣双手举起,以示投降,慢慢退出,“是王上一下朝会就过来了。臣还有军务,告退了。”

虽然如此,但铁骕求衣还是担忧榕烨太过激动,不多时就把风逍遥打发过来。

风逍遥一进门,就感觉这不是二十坛可以解决的行情。

“你别碰她!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应该给北竞王送信,而不是找什么赫蒙少使!”

“什么意思?”苍越孤鸣想要轻抚苍白脸庞的手指停在半空,眼睛忽然定在榕烨帽沿垂下的白色玛瑙吊坠之上,“是你?万里边城相熟的药师。孤王之前为什么没想到这?”

风逍遥暗骂了一句歹势,这姑娘怎么还翻这内战时候的老黄历,问就是他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大概来不及了,跑也得把月捞出来再一起跑。他刚要踏进一步,就又听到苍越孤鸣的声音。

“无论过去怎样,云远早已站在孤王的这边。孤王能明白你的心情。孤王在此向你保证,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现在救治云远才是第一要务。”苍越孤鸣郑重其事说道。

“哈?她之所以滞留王庭至今,是伊仁台之死她还不甘心。她一定要揭露忘今焉的假面皮。”榕烨像是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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