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一旦松手这个女人就会彻彻底底不搭理他,然后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点了点头承认事实,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 沈晚芸愣住,心中的劲头瞬间就卸了,一股巨大的欢喜从心口处蔓延到四肢,她看着时文,对方莫名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好想揉他的狗头啊。沉重的气氛被彻底击散,沈晚芸思绪飘得乱七八糟。 完蛋,老房子着火,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心动就是心动,沈晚芸瞬间坦然,或许可以尝试着在一起? 她笑着叹气,上前一步,握起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 “那?你可心悦我。”她轻轻拉起对方的手,缓缓贴在了对方□□的胸口。 沈晚芸自认敢想敢做,这一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和智谋。 “咚咚咚——”对方胸腔传来的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吗,越来越剧烈,她手中的大手不自在得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抽开,更没有其他的动作。 沈晚芸瞬间了然,不用对方开口,她得到了最真诚的答案,她的眼中盛满明晃晃的笑意,眼看着时文的耳垂越来越红,最后更是如同滴血一般。 她伸出左手,好奇地碰了碰,好烫。谁知这一动作仿佛打通对方任督二脉一般,他抬眸看着沈晚芸的眼睛,反客为主大掌包裹住沈晚芸嫩白的小手。 “你是我唯一的妻,我自然是心悦的。”他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盯着沈晚芸,仿佛在看世间最稀有的珍宝。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慎划过沈晚芸白嫩的手心,惊得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好家伙,对方这是披着纯情小白兔皮的凶恶大老虎啊,沈晚芸瞬间有一种上当鸟的直觉,但她此刻双颊微微发烫,装大尾巴狼调戏不成被反压。 脸颊愈来愈烫,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中装满了一碗甜蜜的浆糊。 晕晕乎乎的,时文牵着她走向厢房。 脸颊飞烫,脑袋发蒙的她被扶坐在桌案前,时文点燃桌上的油灯,态度温柔的提醒稍后会有下人送干净衣物和洗漱用品来,叮嘱她今夜在此好好休息。 然后对方提着灯笼径直离开,还不忘贴心的为她带上房门。 很快的功夫,一排婢女轻轻叩门鱼贯而入,端来了毛巾面盆清澈的水,还有一套洁白崭新的里衣和一套颜色淡雅式样新颖连布料在灯下都闪闪泛光的衣裙,竟然还有一双同色系同布料、鞋头上镶着晶莹剔透绿翡翠吊坠的锦鞋。 有婢女过来想为她宽衣解带,沈晚芸摆手拒绝,她一向不喜欢别人贴身伺候,更何况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 婢女们听话且安静,就和她们的主子一般大多数时候一言不发,在沈晚芸拒绝后,便乖巧的排队退出去,动作很轻的带上厢房门。 凉爽的夜风从敞开的雕花木窗中吹来,将沈晚芸的羞涩与激动吹散些许,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她脑袋也逐渐清醒几分,才发现自己忘记两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不仅没问时文的真实身份,就连他最基础的姓甚名谁也忘记问了! 美色误事啊。 罢了,明日见到再问吧。 沈晚芸拴上门窗,快速梳洗一翻,今日设局时为了引起时文注意,她顶着复杂繁重的妆容服饰,硬生生步行逛完大半个淮京,回来更是心惊胆战躲追兵,虽然全程是时文施展轻功带着她贴地腾空,但是她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