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摆在那儿,本王不能违背,还是等孝期过了之后再说吧!” 一听这话,赵意珍失望至极,搂着他不满地撒着娇,“那还得两三年呐!这日子多难熬啊!” “王妃亦是如此,本王不是针对你,你得理解才是。” 意珍心有不忿,忍了又忍,才问出心底的疑惑,“那瑾姨娘呢?为何王爷还要在织云阁留宿?” “瑾娴有了身孕,我不可能与她行房,留在织云阁只是因为她胎象不稳,本王得陪伴照看。你们都引以为戒,别像王妃那样去欺负她,若是再伤到她,本王便会一直留在那儿陪着。” 章彦成趁机提点,意珍哪还敢动什么欺负徐瑾娴的心思,只要她一被欺,王爷就会待在她身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王爷多虑了,我才不会欺负她呢!”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愿与她亲近,意珍虽然失望,却也不敢强求,以免他动怒,再也不来了。 委屈巴巴的她嘟着红唇,趁机撒娇,“就算不能亲热,那见面总是可以的吧?王爷可否答应妾身,每个月多来几次,陪妾身用膳,以慰妾身相思之苦。” 章彦成敷衍应道:“知道了,得空本王会过来。” 她怕这只是场面话,再次与他讲条件,“不能等得空,您再忙也得抽空来看望我嘛!” “好,抽空。”章彦成掰开她的手,扶她站好,而他也站起身来,说是还有要事得办,得出府一趟。 意珍留他不住,只得送他出去。 虽说没能如愿,但到底见了他一面,意珍这心里也算有个安慰,这一次见面,足够她回味许久。 离开落霞阁后,章彦成出府了一趟,到得晚间,他照例去织云阁用膳。 彼时还没开膳,知秋在忙,瑾娴亲自为他褪去外袍,因着离得太近,瑾娴轻易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特殊香气。 她在他肩头轻嗅了一下,随后便蹙起了小山眉。章彦成见状,随口解释道:“下午那会子他们喝了酒,我没喝,只喝了茶,难道也沾染了酒气?” 瑾娴微摇首,望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不是酒气,是脂粉香。” 章彦成这才想起来,晌午意珍往他怀里凑过,大约就是那会子沾染了她的香气。 瑾娴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