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夫。 夏日的天亮得早,外面刚有光亮,秦苑夕就爬起床。 绿芜还在睡,秦苑夕没叫醒她,简单洗漱后拿着书就去了湖边。 清晨的风有些冷,秦苑夕看了一眼微波粼粼的湖水,湖里什么也没种,看着倒不会觉得冷清,干干净净的,看着心情就好。 秦苑夕痴迷医书的事整个太子府都穿得沸沸扬扬,当事人不为所动,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请了先前的杨大夫——每次来帮秦苑夕看的都是这位杨大夫。 杨大夫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被叫到太子府,这一次在路上问明月是因为什么,他好有心理准备。 明月迷茫说:“太子妃很好啊。” 杨大夫不相信,无缘无故怎么会叫他来。 直到杨大夫看着一屋子的医书和中药,他恍惚有一种回到屋里的错觉。 秦苑夕热情把人迎进屋里,开门见山说:“杨大夫,我用中药做一些香囊,你来帮帮我吧。” 杨大夫为难,他的责任是看病治病,不包括教导医术。 秦苑夕喊了绿芜过来,给了他一个钱袋,“麻烦杨大夫了。” 杨大夫摇头推拒说:“您有什么尽管问我就是了。” 秦苑夕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杨大夫说了,杨大夫犹豫片刻,试探说:“既然您这些天看过书,那应当知道放在身边和煮了喝的功效是不一样的。” “这我知道,不过有些不确定,想要拜托你和我细说。” 杨大夫见秦苑夕认真不似开玩笑,他便简单和秦苑夕说了要如何做。 秦苑夕听完,醍醐灌顶,最后又问:“杨大夫,我还有一事不解,将一些药草种在一起,就能培育出新的品种吗?” 杨大夫好小说:“自然是不能的。” 这么说来,夜昭并不是为了培育新品种。 秦苑夕再三道谢,客客气气将人送走,因为忙着做香囊,秦苑夕没有过多在意夜昭种那些药草是为了做什么。 秦苑夕以前学过怎么做香囊,在屋里无聊的时候,乳娘会教她一些姑娘家会的东西,女工什么的自然也在其中。 乳娘总是和秦苑夕说现在学会了,等身体好了,遇到心上人了,就能亲自做了送给心上人。 秦苑夕不是因为什么心上人,她只想身体好,学女工也不是为了心上人,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腊梅是和秦苑夕一起学的,秦苑夕只学了皮毛,倒是腊梅十分精通,乳娘曾经说过腊梅就是不在秦家做事,在外面也能靠手艺养活自己。 秦家的活其实不是什么好活,尤其是照顾秦苑夕。 有一段时间秦苑夕很害怕腊梅会离开,每天都缠着腊梅,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偷偷留着给腊梅。 腊梅懂事早,她看得出秦苑夕在想什么,她抱着秦苑夕,分明她们年岁相差不大,秦苑夕在腊梅怀里却小了很多,腊梅说:“我不会走的。” 秦苑夕不信,抬头看着腊梅说:“我很难伺候。” 秦苑夕时不时就会生病,有时候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就烧了起来,腊梅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得注意她的情况——本来秦家是想找三个孩子轮流陪着秦苑夕的,可秦苑夕只要腊梅,其他人都,这才导致腊梅休息的时间不多。 腊梅说:“我早就习惯了,您不用担心我会累。” 腊梅总是那么温柔,她凑到秦苑夕耳边,小声说:“我喜欢您,不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