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秦苑夕瞪大了眼,这是她第一次听别人说喜欢她,她不知所措,原来她也会有人喜欢。 绿芜在一旁看着秦苑夕,只见秦苑夕看着香囊发呆,垂着眼眸,微微蹙眉。 “小姐,您不想做的话,我来做就好了。”绿芜出声说。 秦苑夕回神,看了她一眼,淡声说:“一起,我有些忘了,你教我。” 手确实是生疏了,秦苑夕做第三个的时候才像模像样。 绿芜提议说:“小姐,这种事我们下人来就好了,您要注意多休息。” 她说着还看向秦苑夕的伤处,那晚听夜昭说秦苑夕伤口裂开了,她差点被吓坏。 这都过去许久了,每日用的也是最好的伤药,按理来说应当是好了才对,怎么会好得那么慢。 秦苑夕好笑说:“又不是只伤了表面,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说起来秦苑夕也是后怕的,那树枝差点伤到要出,杨大夫说若是伤口再深一些,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这也是秦苑夕不敢再冒险离开夜昭的原因之一,她是很惜命的。 后面秦苑夕又做了几个,挑了最好看那个——看着还是有些磕碜,她和绿芜说:“你给夜昭送过去。” 今天没和夜昭说话,秦苑夕一想起他就想起自己误会他了,面皮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发烫。 绿芜正准备结果,秦苑夕又收回说:“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亲自去能显得她有诚意一些,秦苑夕带着香囊忐忑去见夜昭,哪知夜昭根本不愿意见她。 侍卫为难说:“太子妃您别为难我,殿下不想见您,我也不敢放您进去。” 秦苑夕皱眉问:“为什么不见我?” 她自认这几天没有闯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见人,却被拒之门外,脸都青了,哪里有刚刚的半分忐忑。 侍卫如坐针毡,他不敢违背夜昭,也不敢得罪秦苑夕,低着头装死。 秦苑夕实在是气不过,手里还拿着香囊,越想越觉得自己想一个傻子,送什么香囊,她是昏了头了才会想要对他好。 她四处看了看,最后抬头,蹲下捡了块石子,和香囊一起丢到屋顶上,生气骂道:“爱要不要!我还不稀罕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