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回来了?”萧瞿自言自语。
“咔嚓”声在耳边响起。
她转头看过去,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后的背包放到了腿上,拉链大开,手里端着黑色相机,镜头正对着修车铺子的院子。
“估计袁家那边出什么事了。”小白接话道。
没一会儿,修车铺家的儿子提着透明塑料袋跑了出来,期间看了他们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并没有人听见。他脚步不停往袁家的方向跑去。
萧瞿看清了他袋子里的东西,是烫伤药,看来厨子的烫伤不轻。
小白的镜头一直跟随着修车家儿子。
“你是做什么的,这设备看起来挺专业。”萧瞿好奇问道。
小白放下相机,挠了挠头发,“算是记者吧,但还没有正式上岗。”
萧瞿点点头,她匀了匀地上的土,填上刚刚踢出来的小坑,踩了两脚压实。
施寒月和杨柳还没出现,他们不能只在这守株待兔。自从到了这里,就注定不是舞台下的观众。
有玩家在的地方,就一定是舞台中心,就算离开,“风暴”也会自动找到他们。
不把这场闹剧演完,副本是不会放他们离开这里的。
萧瞿抬头看天,云层比刚刚更加厚重阴沉,似乎要下雪了。
“对了你今天有见过两个女生么,一个穿着红色长款羽绒服,一个穿深蓝色短棉袄?”萧瞿抱着一丝希望向小白打听起了这件事。
小白想了想,摇头道:“没见过,我们到这里没多久就去了袁家寿宴,这一路年轻女子就只有我们车上的几个。”他顿了一下,眉头皱起,眼中有些不解,“这么一说倒也奇怪的很,仔细想想,还真的没有见过年轻女人。一个都没有。”
萧瞿面色凝重。
袁家寿宴是今天镇子上最大的事件,可以说就是主舞台所在。如果发生什么,也只会发生在这里。现在袁老头死了,“未来”也该到了,事件也该进入下一幕了。但是为什么她们两个还没有出现。
她不知不觉又踢起了脚下的泥土,刚填平的土地又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季副队,你看见袁老头是怎么死的了么?”她想到事件的核心会不会和袁老头死因有关,于是抬头看着季越辰问道。
季越辰摆弄手机,正在对着不远处的岔路口拍照,他头也没回地答道:“他早就死了,宴席上坐着的是个死人。”
萧瞿有些惊讶,但转念想到袁家院子中暗中布置下的灵堂和奏乐班子无缝衔接的哀乐,便意识到袁家这场寿宴只是场“装腔作势”。
但他们干嘛多此一举,看起来也不是图钱。直接办白事不就好了,为什么要隐瞒袁老头死去的事情。
隐瞒但却没有完全隐瞒。提前布置灵堂,把尸体拉到主桌装样子。这说明主桌上的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件事,那他们图什么呢?出现在郑叔嘴里的鬼脸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
突然间,小白从栏杆上跳了下来,“那是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萧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支披麻戴孝的队伍从岔路口右侧缓缓走来。
最前面的女子穿着白色孝服,手里捧着相框。她身后的四个女子人,两人举着哭丧棒,两人挎着篮子向天空撒着黄色纸钱。巨大的黑色棺材在队伍中间,八个面无表情地魁梧男子抬在肩膀上。
这只队伍及其安静,没有一点声息,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乡道的另一端。朝着袁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单看身形,队伍中除了抬棺材的八个是男人,其他无一例外都是女子,而且年纪似乎都不大。
“原来这个镇子的年轻女人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