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然而,当他埋头系到第三颗时,他却忽的指甲顿住。 或者说,他忍不住了。 她身上那股荼芜香味不可忽略地在钻鼻,容与沉喘着气,喉结滚动,太阳穴更青筋隐现,再之后,他忽的伸手猛地抱住她。 周妩微愣,声娇,“容与哥哥……” “抱着就好,抱一下。”他声音绷得很紧,仿佛正处自我厌恶之中,可他克制不住。 他在自燃,快燃透。 周妩于他,从来都是无解的蛊毒。 而他,疯狂痴瘾。 周妩体贴没有多问什么,她抬手回搂住他的肩膀,上身和他贴挨得很紧很紧。 两人都知道,这个拥抱是不一样的,感觉,力道,情绪,还有那微妙不可明言的轻轻蹭动。 良久后,她起伏喘息,声音湿漉漉问:“容与哥哥,有缓痛些吗?” 容与的眸是暗的,像不见底的沉潭,更像密布幽光的深洞。 他沙哑‘嗯’了一声,下颌继续枕着她的肩窝,闭眸,一刻不放过地在感受。 此刻纵她,又何尝不是在纵自己。 周妩更努力,尤其在得了鼓励之后,愈发勤勉地用自己独创的医方进行宽慰疗愈,直至上衫完全松垮,额头更是浸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无力攀着他颈,像是缠人藤蔓幻化的妖,吐气如幽:“这个法子,可喜欢?” 容与嗓口哑了哑:“说真心话,会吓到你。” “可我想听。” 容与半妥协,凑近她耳,同时捂住了她的眼睛。 周妩下意识眼睫向下,扫过他掌心。 当他低首,温热气息拂撩过她白皙透红的脖颈时,她听清他说—— “喜欢到……这样。”稍顿,又沉言,“感受,但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