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夫人舍不得公子受罪。” “胡闹!”闫衡气得手抖,颤指着说,“让他把擂台打完,不可求饶,没出息的东西,别败了玉莲楼的风气。” 恨铁不成钢地留一句,闫衡负手忿忿而离。 容宿叹了口气,神示意向塬够了,向塬又看向容与,见师兄点头,知道他满意了,于这才听命留,暂且饶了那口无遮拦的坏东西。 闹了这么一出,闫衡没了再战的劲头。 原本他准备出关寻对手打个痛快的,结现在,只顾愁闷自己那没出息独子的教育,于只得败兴而归。 玉莲楼的人,气势汹汹地来,灰土土脸地走。 容宿送完客,立在山头,看着闫衡落寞远去的背影,只觉可惜——用膳时,闫老头亲口答应要送他好酒喝的!结现在估计要不了了之了! 可惜,甚可惜啊。 …… 之后几日,青淮山得了清净,容宿开始习功,时常整日整日地闭门不出,也此,他免了众门徒的每日晨起问安。 按道理来说,如此安排,弟子该得清闲才,可怎料向来不涉他习练事宜的门主大人,这几日竟罕见亲临竹林剑场,开始亲自督促众人习功进度。 这弟子大多都容宿师兄弟座的门徒,或者再小一辈的弟子,他平日在主山之后的青秀山,青郁山练功,只在每月初至的前十天,统一在青淮山受训习练,原本听说门主亲来指导,每个人都十分珍惜此次学习机会,可只一天来,几乎人人叫苦连连,可想训练之艰。 此前,青玄门内常有人传,门主天资卓越且加倍勤勉,寒冬浸泉,酷暑磨功,且在少年时,便日日苦训最终练成惊人耐力,力,非常人可及。 此番一试,宗门中人,再没一个敢当那只传言。 如此坚持三天,终于有弟子熬不住,开始偷偷去寻向塬说,只想着换谁指导都好,只要不门主亲自来费心。 向塬站着说话不腰疼,笑道:“这知道你师伯对你不错吧。” “向师兄,你就行行好吧。” 向塬:“你好好练,这几天别惹他,不然没子吃。” 那弟子算机灵,琢磨着这话,试探发问:“难道……为师伯之前没能赢过玉莲楼楼主,所以门主有感危机,这才开始对苛练?” 向塬瞥过去一,不屑轻嗤道:“玉莲楼算什么,师兄根本就没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里,也就那个闫老头,能叫人礼敬三分,至于剩那群人,简直没一个能撑得起排面。” 弟子挠挠头:“向师兄,那我不明白了……既不为了这个,门主他又为何悒悒不乐?” 向塬眉梢稍上挑,笑问:“你都看出来他心不好了?” 弟子实诚:“早看出来了,只我都不知到底谁惹得门主不快,若知道,定将此人捉来,狠狠教训一通为门主出气!” “可不敢。”向塬正喝着水,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 他给那弟子招招手,示意他离近,对方照做,赶紧弯腰殷勤起来,“请向师兄指示。” 向塬咳了声:“我跟你说,你这两天寻空多往山脚跑几,到了信驿,仔仔细细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