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早。 怎么过得这么快…… 因窗牖位置在侧,他探脖远望时,姿势不得不更深地往抵,他稍动,下面连带牵扯,怀里的人瞬间吸气,紧张地抱住他,轻轻嘤出声微弱的娇哼。 明明才哭过不久,眼尾圈着红,眼下他没如何,竟又轻易将人磨出了一汪泪,容与叹息,低首轻吻,以作安抚。 “出吧……”她小声嗡嗡。 “现在不是你嚣张之时了?” 容与笑,有力的小臂撑在她部两侧,轻松支起身子,有规律地起伏。 允了她是最后一回了,他势必尽其时,慢条斯理,细琢细磨。 木屋檐角落雨,滴答滴答响得清脆,屋后有条阔溪,水流湍急,夹着断续的蛙鸣,有隐隐之中,传耳几道深林杜鹃鸟的低嘶……天色渐明,万物生灵沉眠转醒,唯独此间狭仄小屋与外界隔阻,依旧昏幽旖旎,沉欲靡靡。 周妩侧过,艰难躲过他一吻,他无制,她不得不提醒:“向塬赵颉他应会在天明后过来,停一停……” 他不满意,抬手掐回她下巴,叫她正面自己,同时方便他继续咬她的唇。 “放心,外面静着。” 他是指他耳里可辨,当下无外人靠近此地。 周妩却不能安心,她眉心轻蹙,无力吞纳,实在后悔自己昨那番姿态相邀,又在他迷神之际忘我纠缠,她天真以为只他药效解了便算结束,可怎料他清醒之后,竟连自己的醋都吃。 他强调自己身陷幻觉时记忆混乱,那时候的感受如何全然记不清楚,他不肯吃这个亏,恢复神志之后坚持与她继续场景重现,那个“他”有的,他本人也必须拥有。 周妩受不住他的强硬,只好勉强点,却不料再被逼问,他非道她方才和那个“他”有过几回。 明明都是他! 莫名其妙的问题,周妩赧然抿唇,如何也回答不出口。 容与沉眸不再逼迫,直接付诸行动,他不执拗着什么,俯身坚持比失魂之际的体验多出一次,不落弱势。 周妩不理解,可这苦是她自己找来的,无法推脱,是正面背对,声声喛求,直至腿弯第四次被曲折,她才哭颤着说了实话。 “可以了,和方才……一样了。” 容与挑眉,终道具体,只是他默了默,再出声时依旧歉意,“这种时候,我可不喜欢平等。” “什么?” 周妩怔然,此刻半分没有最开始的肆意妄为之势,倒更像是无依绦蔓,只能缠绕枝干来获唯一的攀附支撑,若相离,她摇摇欲坠。 容与手背蹭她的脸,目光势在必得,他沉声回:“我赢‘他’一次,至少多过一次,听懂了吗?” 她不想懂,无力懂。 藤蔓再软都快被抽丝压折断,呜咽断续,隔窗终打进室内第一道微弱光线。 天亮了,大亮。 …… 向塬顾及周全,辰时来青山迎回他时,特意命人驾来了马车。 容与提将一切收拾好,床褥污浊无法再,他干脆利落直接烧了,之后又从箱箧拿出自己的披风,搭在周妩身上,将帽檐遮,完完全全将她的脸藏住。 等到院外响起马匹的嘶声,他将人打横抱起,出屋不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