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只淡淡说:“夜里不如白天安宁,恐有豺狼虎豹,阿曜、还是回家吧。”
“嘁......”阿曜不爱听这些呆板的话儿。她十分不屑,小样儿,来了怎么还会有回家的道理?
顺势回了个嘴儿:“夜里不如白天安宁,恐有豺狼虎豹,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呀?”
他语噎。
阿曜没好气的哼哼,既然来了,她就不会放他走了。
她缓缓上前,趁他不备遽然将脸凑过去,手儿附去他的胸膛——他猛的一颤。
哑然在地,怔了半刻遂扭身便往回里逃走。
瞧着他跑,倒惹得她如捕猎的兽,一阵快意。她舔了舔小嘴儿,满面恣意的挥手捏决,娇嗔着:“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她对榕树道了一声:“帮帮我咯?”
遂施法入植,阴阳流转,那些个参天巨木纷纷催生出粗壮的枝干拔地而出,悉数往上爬升。
没跑出十步,他就给拦了去路,顷刻间包裹了如盘虬卧龙,遮天蔽日。
“哼......心里惦记我,却非要躲我,好生坏的小和尚。”眼下猎物在手,得意得很,阿曜慢悠悠朝他走去,妩媚的话语轻飘飘的。
根枝间无一丝一毫的缝可逃身,他愈发失措,索性背过身去,盘腿在磐石上坐定。
阿曜缓缓近身,将手试探着抚上他的背。
他紧闭双眼,拼命念咒。
阿曜顺势从背后环抱住他,启唇向他通红的耳送去屡屡温香,细细呢喃如鬼魅:“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咒出,他咬紧牙关,金刚罩一出,将阿曜弹了开来。
阿曜没好气,甚至有些愠意。
“三脚猫的功夫,不识抬举!”怒了一瞬,又复狡黠的笑颜,“我可是有备而来。”
她将天姚祭入颈中,天姚入体后遽然混入血液流近全身,她的周身便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
每靠近他一步,那异香便一缕侵入金刚罩,侵略着他的意识。
他愈发不镇定,这香犹如跗骨,千万暖流在体内如风流转,疯狂的冲撞着他的清醒,难以自持......如莲登极乐。
“我爱你。”她附身上来,双手逐渐肆意开来,唇在他的耳根上低语:“你要爱我吗......”
他瞧不清她的模样了,似在极乐中的鬼魅,笑得恣意妄为,却迷人的要命。
经咒弱了下去,不再清醒,他好似认命,沉沉闭上眼,任由她的吻一点一滴落在他的颈,喉,直至他的唇。
磐石冰冷,他的衣渐次卸下,感受她的肤亦一样冰凉,可那般包裹的暖意,如润雨一阵又一阵。
东方即白。
露水顺着叶尖落下,落在他的唇上。
他恍然清醒,猛睁眼,眼前一张秀丽脸庞面带笑意的瞧着他。
许是他精力好,给他挼一整晚,此下一直沉沉睡着,阿曜又舍不得叫醒他,本也犹意未尽,兀自将她喜爱的宝儿擒着赏玩,一边儿打眼细细品鉴着她喜爱的这张脸。
夜里虽有些痛楚......可他真的好会心疼人。
她杵着脑袋在一旁瞧他惊慌失措的穿衣裳,戏谑道:“眼下尝了豺狼虎豹的滋味,你觉如何?”
哪里还听得见她说什么,他此番清醒过来,知破了清规,是如是我闻、是离色、是离相、是贪欲、是阿修罗,是万千个思绪念头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口中念着罪悔之词,檀木珠碎落一地,惊慌的扑在地上拾,不知拾的是珠子,还是那些个戒律。
瞧他慌张,阿曜也不忍再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