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父亲答应的次日便急吼吼的带着媒人亲戚来了我家。 我们家家族大,我父亲当时还在往回赶,在火车上,便听说人已经来了的事情。父亲很是生气,便让叔伯将人先打发了回去。 一方面,他觉得木子颍一家子特别不尊重人,好像要抢亲的架势;另一方面,他觉得为了我婚后顺遂,自己找的先生合的那个日子更靠谱。 木子颍父子无功而返之后便没了声响,接着还没到行礼的日子,木子颍的亲舅爷爷“嘎嘣”没了,次日,我们家这边我尕奶奶也去世了。 按照家乡风俗,红事碰上白事便得往后推,但木子颍和他父亲不知怎么想的,非要按时办婚礼,没办法说服我之后便说自己的亲爷爷身体也不行,亲的的话就得真往后推了。 后来回头想得时候,觉得他是真的自私又自利,前面我父亲还未回到家就匆忙非要行礼,大概是已经知道他舅爷爷快不行了。只可惜,他没有犟得过我的家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他跟我父亲是怎么商量的,总之行礼之后不到一周我们便结婚了,婚礼仓促又简陋,连结婚的现场都是跟另一对不认识的新人同台的。 所有的事情办得我很不满意,婚后我们过得并不愉快。 过了没多久我便去了学校上学,他继续工作,我们两个在两地。 开学后大概三周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 那个小生命的到来让我放下了对木子颍的不满。 我的导师知道我怀孕了之后很支持我,于是我便开始了一个人边求学边揣着小皮球奔波的日子。 我孕吐不严重,但是其他反应特别厉害,低血压、贫血,甚至到来大概五个月的时候耳朵失聪、反应迟钝。 我就那样一个人在老师和朋友的帮助下撑到了农历过年。 那年我本没打算回家,因为我们待在石河子,我老家在兰州。可是木子颍非要回去,他只在乎的是他过年不回去他父母会难过,没有考虑我当时已经是六个多月的身孕。 我最好没有扭过他,只能跟着他回了老家,一路长途窝在小车里,等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变成了青黑色。 过完年之后他妈妈跟了来,名义是照顾我。回石河子的路上,他说他妈妈晕车,要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只能挺着大肚子窝在后面,半路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是被心悸惊醒的,也落下了如今心悸的毛病。 因为觉得肚子实在不舒服,所以在我的要求下,我才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回到石河子之后过了大概三个月,他妈妈只负责做饭,临盆的前一天,我还在自己洗衣服。 孩子出生的时候很惊险,我晕过去了大概2分钟,孩子缺氧了,一生下来就被送去了ICU。 当天夜里,医生便下了病危通知书,凌晨四点的时候木子颍跑来劝我放弃孩子。 我求着他无论怎么都不能放弃,先让救,不救怎么知道不行。 他说没孩子,我俩也可以过。 我没有答应。 还好,我的孩子被救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自己躺在床里,孩子躺在ICU,每天医疗费1万。 木子颍家境不是很好,他问便他父母和姐姐之后居然没有拿出一分钱。我父亲听说之后二话没说,直接给他打了1.5万,我的两个妹妹连夜给我转了1万。 木子颍除了哭便是给他姐打电话,倒是躺在病床上的我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