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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3 / 5)

着一滴眼泪渣子都没掉,可劲儿的安慰他。

后来他找他的一个同事借了5万,才算解了燃眉之急。从同事跟前借到钱之后便说我父亲小气,我的父亲是工人,但我们姊妹多,都在读书,日常开销可想而知。父亲和妹妹们能拿出两万多现金,真的已经算不错了。

接着他还说给了父亲6万彩礼的事情。他是给了父亲6万,但是回给他的加上买的家电、柜子等加起来花了四万多,他根本就没有考虑。

我当时无暇跟他争执,只求我的孩子平安。

次日,他的两个姐姐坐飞机来了,机票是木子颍买的,他接来他的姐姐,但根本没想我的父母。

我的母亲安慰我说住院费贵,她和我爸两个人省下的给宝宝做住院费。

事情就算那样过去了,第三天我出院了,孩子依旧在ICU。那天医生说孩子喝奶了,很可爱,不过情况不容乐观,还得观察。

我本来心情郁结,一进家门,木子颍的妈妈就发难了,说我故意不生,故意让孩子缺氧。一说完,摔门哭嚷着跑了出去。

木子颍见他妈哭,冲了进来,不问青红皂白便让我给他妈妈道歉。

我的孩子生死未卜,谁跟我道歉?但是,木子颍一再咄咄逼人,非要我跟她妈妈道歉。

我当时就想,只要我的孩子能活,让我干什么都行。下决心的那一瞬间,我泪如雨下,“把你妈妈叫进来,我跟她道歉。”

整个月子里,木子颍的妈妈不是今天她烧的东西我喝的少了,就是明天她洗的衣服我穿着挠痒痒了,总之每天在作妖,三天一大做,两天一小做。

其中有一天,我也忘了是因为什么事情,她闹着要回老家,说是让我妈来伺候我。

当时我弟弟年幼,我妈妈离不开不说,在那个时候说那种话,无非就是威胁我,给我添堵。

月子里我大概就已经得上了抑郁症,只是不明显。

还没出月25天的时候还在要再次去医院打吊针,那时候木子颍已经去上班了,我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带着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他妈妈一起去医院。将孩子和他妈妈安顿在病房之后下楼取药,差点晕倒在电梯里,还好碰到了几位好心的阿姨。

我将自己熬到脑袋发晕才陪着孩子打完了吊针。

出月之后不到一周,木子颍回来了。

他回来的那天,天气特别热,石河子当时的温度应该达到了40度。中午的时候他妈妈中暑晕倒了。

他又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给了我一顿臭骂。大概意思是我把他妈妈不好,他妈妈才会晕倒。

我一个月婆子,怎么照顾她?把她当月婆子伺候吗?我当时就被气哭了。

那段时间贫血的厉害,差点晕倒在楼下。我跟他吵的很凶,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了。

他休了几天假又走了,在家的那几天,从来不知道给孩子换个尿布,孩子拉粑粑了他就捂着鼻子躲到客厅去了。

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没想着他可以跟个人一样做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他回来参加在职研究生期末考试。

那几天,我们也在准备期末考试和期末课程设计。他的加上我的,在三天之内,我大概光作业论文写了20篇左右。孩子一睡着我就写。

木子颍的妈妈是个窝囊又懒惰的人,不论到哪儿,多整洁的地方,都能被她搞成垃圾坑。

那几天我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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