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着想将孩子好好养大的初衷原谅了他动手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还去了一趟称得上张掖之肺的地方——张掖湿地公园。 因为是冬天,公园重在修缮,人很少,芦苇荡的黑泥被铲车挖起来堆到了木板路的两遍,黑漆漆、臭烘烘的,很影响观赏。 我与木子颍并肩走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基本忘了。 天已经灰蒙蒙黑了下来,起风了,很冷,我将脸往大衣领里面缩了缩。只听木子颍阴森森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要是现在将你推下去,栽到这黑泥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我本来已经消气消的差不多了,不想再与他争辩。但他突然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法让我很生气,我抬脚随意踢了他一脚。 他扭头就走了,走上了一条岔路。 公园里路很多,天又黑了,他明知道我是个路盲,却不管不顾地丢下我走了,让我很是伤心。 那晚我摸黑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光景,张掖冬天的晚上九点,街上真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就那样放任我一个人摸了那么久才回去。 人心一旦死了,便再也救不活了。这是一句很现实的言辞。 从那时开始,我便打心底里远离他了。只是当时的我,还未看清自己的心。 面试通过之后第二天我们就直接开始上班了,一直上到年关。 那年的年关和元旦离的很近,我们公司举行了年会。 因为研发部就三个人,我们便合唱了一首歌。 我素来唱歌不好听,那天一紧张就忘词了,我们实验室的小伙伴反应很快,便帮唱蒙混过关了。 那天我心情很好,回家上楼的时候我还在哼哼,他骂我唱的那么难听还唱,简直污染人的耳朵。 污染就污染,我笑着说在年会上有点尴尬,居然忘词了。接着便边哼哼边开门。 “还嫌丢人不够吗?还唱?”他特别凶,将话说的很难听。 “你凶什么凶,我高兴。” “日你妈的丢人死了,还高兴。”他将话骂的很难听。 我自觉唱的不好,但我同事反应快,没有想象中那么丢人吧! “你刚说啥?”我拉住他的胳膊问。 “滚你妈!”他一把差点将我推倒在地,直接进了卧室,躺到了床上。 “你今晚咋回事?要吵架是吧?”我跟进去问。 接着他一脚过来,踢到了我肚子上,紧接着,我俩就打了起来。他为了打我又甩了他的手机。 我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被他打到嘴角流血。 那天也刚好放年假了,次日我一到县城便直接回了我父母跟前,没有去他们家。 我伤的不轻,伤自然被我父母看到了。 我妈妈知道之后还一直劝我忍忍,孩子可怜。 我已经忍气吞声多年,不想再忍,便跟母亲说了想离婚的心思。 母亲将我臭骂了一顿,继续说过几年老练的会好云云。 我的父母半辈子没有红过脸,自然不知道跟木子颍那样的人相处起来到底有多困难。 后来也不知木子颍自己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突然来我家接我了。 那天我父母都出去了,给足了我们空间。父亲还苦口婆心的安顿说两口子要多忍让,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