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书清无力地看向他:“你别安慰我。”这才多久,信安村今年怎么这么多灾多难的。 钱诚一脸正直:“没骗你,这件事要是真闹大了跟咱关系不大。” 赵书清疑惑。钱诚于是就告诉她:“许自清是上面人领过来的,咱是基层工作人员,只管接待。天塌下来,有前辈们给顶着呢。” “……”总觉前辈们有点可怜。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钱诚要落实实践,就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去监视舆情。 不过,“网上的人通过我的vlo扒到信安村了哎。” 钱诚皱眉:“确实有点麻烦,不过你又不在编,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呀?” 得知自己没有给钱诚带来麻烦,赵书清心里舒畅了一点。但是最大的问题并不在这里,她更忧心的是,“这件事情会不会给村里带来麻烦啊?” 周明告诉她:“麻烦肯定是有的,但是也不用害怕,正所谓风险与机遇并存。你不是一直想要别人注意到乡村吗?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真要说风险,乡村基建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见过的风浪多了去了,两口唾沫还淹不死人。” 赵书清心中的郁气终于散尽。她像个小姑娘一样趴在周明的膝盖上。 钱诚在旁边看得牙酸:“啧啧啧,多大点事,瞧你急得那样,就跟个小姑娘似的。” 赵书清头埋在周明大腿上,声音闷闷的:“我本来就是小姑娘!” 周明也反应过来:“是啊,书清也才二十四呢。” 钱诚梗了一会儿,才说:“你不提我都反应不过来,你看她干得哪件事是二十四五的小姑娘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赵书清不满地反驳:“喂喂喂!你别刻板印象啊!年纪和能力有不成比例。” 钱诚给她赔罪:“是是是!姑奶奶我错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诚哥没见识呢。” 赵书清鼓嘴:“才不是!你和我明明姐不也是二十多岁就来了吗?” 钱诚像模像样地感慨:“是啊,你诚哥我和你周明姐也算是个人物啊!” 说完,三个人都扑哧笑出声儿来。晚上赵书清和周明睡一屋,把钱诚赶到了客房里去。 他骂骂咧咧:“你个臭丫头以后不准来我家。”这来一趟就把他老婆给抢走了还得了?! 赵书清冲他吐舌头,转头亲亲热热地揽着周明的胳膊一起睡觉。 两个人躺在床上,瞪着漆黑的天花板,周明问她:“你晚上去哪了?” 赵书清不跟她皮,老老实实地说:“我找许自清去了。” “吵架了?”周明显然很了解她。 赵书清声音弱弱的:“昂……会给你们添麻烦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周明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回她:“不会。” “那就好!” 周明轻笑:“别想那么多了,睡觉吧。” “好。” 赵书清在钱诚这里回了血,第二天还在继续自己正常的生活。她也不知道钱诚那里究竟怎么样,可能会被责问两句,可能不会。最近以前的一些合作伙伴来找她译稿,她想着自己才在塑料厂老板那里干了不到半个月,这中途就走不太好,于是委婉推掉了。虽然听起来她像是脑子里长了泡,但是她确实就是这么做了。 于是当她今天在塑料厂轰鸣的机器间作业的时候,许自清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