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和徐奕清同乘一辆马车,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徐奕清才从蛊毒的影响中脱离,瞧着有些慵懒。
他斜靠在车壁上,挑眉看卢浩,“那么,师兄想我怎么做?”
卢浩怔了怔,他要是能想到,就不用麻烦徐奕清了。
徐奕清就这么靠着车厢,拉开车帘一条缝,静静地看着外面,“安王世子爱管闲事,求一份世间公允,所以哪怕是曹公公的派系含冤,她也不能坐视不理。但那又与师兄你们有何干系?高隐含冤就含冤了,还可以敲打一下坐在龙椅上那位身边的狗,有何不可?”
他转头,看向卢浩,又问,“先生觉得是自己的名号连累的学子,自请入狱,那自然证明他无罪即可,想来只有让高隐承担一切是最佳的选择,你们到底在为难什么?”
卢浩认真听完,叹了口气,“你果然跟师父说的一样,会这样想。你先来看这封信。”
他把萧靖宥写的书信递给徐奕清。
徐奕清瞧着萧靖宥那熟悉的字体,手指不由自主地轻抚了下,但看完信件,他却眉头微蹙,表情有些古怪。
卢浩观他表情,说道:“以过去我们对安王世子的了解,此子大义,性格豪爽。小师弟当日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哪怕得你相助退了北翟大军,依旧要追究你的冒犯之罪。”
徐奕清心里却是万般情绪如丝缠绕。他比卢浩更了解她,她绝对不是个计较之人。会这样写信,无非是找个由头让他为她办事而已。原来在她心里,他是她就算耍手段,也要拉到她身边之人吗?
其实只要她想要,他绝对不会拒绝她。
不过……
徐奕清瞥了卢浩一眼,“我就算拒了,她追究便是,我都不怕她,你们怕什么?”
“若世子真的追究,把你带去安王府,那就麻烦了。”
“我早在那边住过一段时间了。”徐奕清嗤笑了声,提醒道。
卢浩摇头,盯着徐奕清的脸,“你不能以现在的模样去安王府,特别不能让安王看见你。”
“为何?”
“你跟你父亲长得太像了,安王若是见了你,只要一眼,他就知道你是谁。”卢浩神色凝重道,“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你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