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要不是他们对怡风行礼,怡风都没有认出他们来。 但见那几个仵作一见怡风,便立即行礼道:“越王殿下。” 怡风一想,他是以抚谕使的身份来的垵州,在这里除了身边几个人唤他殿下之外,并无别人。可是眼前这几位看不见脸,只露出眼睛的是谁呢?正自思考间,其中领头的一个仵作先道:“我们都是跟随殿下从京城来的仵作。” 怡风恍然大悟,连问:“你们入城之后,本王便再没见过你们,差点都忘了。不知道各位大人可有进展?” 那位领头的又道:“确实有所进展,我们正想找殿下汇报呢,不巧便遇上了。” “既如此,那就有请各位快快说来。” “此地不方便,等我们换身衣裳,再找殿下详细说吧。” 怡风见几人的模样确实多有不便也就答应了,吩咐他们准备好了去衙门找他,然后各自分开。 怡风依然回衙门而去,却不想又在衙门口遇到了一个鬼鬼祟祟之人徘徊不前。怡风走上前去,问怎么回事,那人一见怡风吓得拔腿就跑,怡风不惧,也立即拔腿就追过去。幸好从前在京城多有锻炼,没一会便把那鬼鬼祟祟之人给钳制住了。怡风把他伏击在墙后,便质询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衙门前鬼鬼祟祟的样子?” 那人被怡风抓住动弹不得,不得不老实交代道:“我是来自首的,我是来自首的。” 怡风略惊讶,复又问:“自什么首?你犯了什么事?” 那人又道:“大爷,大爷,我,我以前犯了点小事.......” 怡风又问:“犯了什么小事,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那人一边嬉笑一边道:“几年前玷污了一个小娘子,那娘子家里人报了官,后来我就逃到垵州来,便躲开了。” 怡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连踢带踹,打了他个“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喊了个遍。直把他的脸都打得鼻青脸肿,血流满面。 那人被他这一顿打还甚感委屈,说是要去衙门告他,怎知怡风却道:“你想告我?好啊,我陪你去报官。你要想去京城告御状,我还能帮你递状纸,你信不信。”说毕又是一拳。那人被他这一顿打,只痛得嗷嗷大叫,却说不出话来。怡风又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问道:“为什么现在又想来自首?” 那人吞吞吐吐地回道:“因为,我现在住的那个院子里有人......” “有人怎么了?” “感染了疫病,现在整个大院子都要封。原本在那个院子的人都要留在院子里,我要是留在那里就是死,所以我还不如来自首呢。” “哼,自首了住牢狱还不用死是吧。” “可不是嘛。” “那你现在又跑什么?” “我,我不是被您大人的威严给吓到了嘛?” “这就吓到了?还有更多手段你没见识过。”说毕,便把他拖着往衙门走去。到了衙门,正巧遇见几个士兵从外面回来,怡风便把事情跟那几个士兵说了,原来那几个士兵正是负责封锁那个大院子的人,正好从外面搜查这个人不得回来报告的。可如今一听,他竟然还是个犯过事的逃犯,当下也不知是把他抓进牢里还是抓回大院的好。 正当他们在商议之时,那个逃犯一个大喷涕打出,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怡风一惊,手便松开了。那个逃犯乘机就跑。那几个士兵见着他很可能是感染了疫病的,都不敢上前去追,怡风见他们那样,又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