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恭喜,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有宋修远的支持,祁颂还能成什么气候。今后宋珩也定然会渐渐并入自己麾下。
难怪三皇子并未为了禁足之事沉溺许久,这招釜底抽薪直接断了清榭的智囊库,任他得意这几天!
“还是三哥想得长远。既如此,倒也不必太过苛责何晟,他也是心急才出此下策。”
“是啊三哥,何晟他就是一介书生,真让他做这些筹略之事看来非他所长。只管让他这次月考,将功折罪。”
听到二人所言,三皇子的眼中射出微不可见的寒光,脸上仍是浅笑淡然:“两位弟弟误会了。我并未怪罪何晟,倒是他自己自责过深闭门不出,不便你们探望。且等些时日,他想开些自然就肯出门了。”
两位皇子有些意外,不过想到何晟向来是心气高、自尊心强的,也就不奇怪了。又喝了几杯茶,便各自散去。
书房再次归于安静。
祁钰端着茶碗,缓缓撇着浮沫,朝门外问道:“如何了?”
“回殿下,已在暖房蒸了半个时辰,刚刚送去冰室。”
祁钰放下茶碗,方才眉眼间和煦的笑意荡然无存,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去看看。”
散退了下人,独留四喜陪着朝后院西北角的耳房走去。
此处格外荒凉偏僻,令人生疑的是,鸟儿都盘桓在冰室檐下舍不得离去,一墙之隔的暖室门口则是半刻也不多待。
守在门口的宫人恭敬行礼。
四喜先是给三皇子披了件狐裘大氅,这才开了门,打起厚冬被一般的门帘——瞬间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门口宫人跟着打了一哆嗦,冷气散出来碰上室外愈发燥热的气温,瞬间在祁钰的额间鬓角凝结成水珠。屋内也是蒸腾起一片冷雾,恍惚中看不分明。
祁钰站在门口,静等片刻,直到那个瘦弱的身影趴在冰上的样子越发清晰,才淡淡开口:“这次榜首,可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