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此刻依旧是半阴不晴笑脸的郝全千刀万剐!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在旁边静默了半天的宋修远清了清嗓子:“陛下,既然郝公公都证明一切空穴来风。事关臣那些污糟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吧?毕竟,臣还真不知如何证明一件从未做过的事。”
何晟状告中,最要紧就是这项试图欺君。此刻连这都是假的,谁稀罕继续打听宋修远生几个儿子?
“我倒是小瞧了你这废物!”祁钰虽被押着,却是极力挣扎,“任你巧言令色,你儿子通风报信不假!只是想不到,你们竟能这么快布好一个局!
可你藏不了宋珩一世,你更没办法把他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宫来!只要证明宋珩出了宫,证明此刻还未回来,这罪名他担定了!”
原本匆忙回宫就有通风报信的嫌疑,更何况此刻城门落钥,夜宿宫外也是个不小的罪名。
祁钰这通咆哮虽是绝望,也有道理。
殿内瞬间恢复沉默,所有人的心中再次泛起共同的疑问:宋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