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 “爷这样说可是把奴婢当成物件了,今儿喜欢就爱不释手,明儿就抛在脑后;月瑶什么都不要,只想要爷的真心;” 情动十分,周彦邦被这话感动的心肝肺都碎了,不由的抱在怀里,听她絮絮谈来。 “只听得夫人院里说,要把爷这边的丫头清点一番,不用了的就送到庵里,剃了头做姑子去。想是知道爷和我的事情,借此打发我。我不怕,我一颗真心给了爷,做姑子算什么,就是死了也甘心了。只是爷也想让我去那庵里青灯古佛,念些听不懂的经文,一辈子困死在里面吗?我不信,我不信爷不心疼我!” 一行说一行哭,眼泪直蹭着周彦坤的胸口上。 “心肝儿,你只管跟我好;去那庵子里做什么,这事我应承过母亲了,若送了你去庵子里,我就陪你去庵子旁边那庙里,官也不做了,前程也不要了;咱们一起出家,乐的自在。” “爷就哄我吧,爷是夫人的眼珠子,眼看要定亲的人,还能为了我做和尚?只是我们下人们不好讲,夫人好是好,就是太爱管着爷;爷是官老爷,哪有做了大官还被母亲牵着走的?” 月瑶净捡周彦坤爱听的说,早已厌烦余氏控制的他听到的都是母亲如何为他,今日终于有人站在他这边,只觉得遇到了知心人,把个月瑶死死抱在怀里。 “你若懂我,我必拿你当第一心爱人儿;人人都晓得母亲为我,可知我心中的苦闷;从小便事事要听她的,以她马首是瞻,她喜欢的我便要喜欢,她厌烦的我就要厌烦,最爱夺人心头好!为这,生了多少气;你放心,这次若还像上次一样,我定不会再依着母亲。” “办完大爷的事,爷的新夫人就要进门了;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听闻那新夫人大家闺秀,必定知书达理,爷到时肯定会忘了月瑶的!” “那是母亲选的夫人,又不是我想的;自然跟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心肝肉。” 说着就欺身上前,推倒月瑶;急吼吼的解衣除扣,抱住就亲。 “爷说的上一次是哪一次,爷心里还有谁?” “提那些做什么,小油嘴,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说着亲嘴咂舌,窗外漫天飞雪,帷帐内红浪翻滚;一时间喘息声,□□声,淫词浪语,灯影燃燃,香艳至极;只叹这月瑶好本事,一连几日把周彦坤直撩拨的要生要死,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里。 “骚浪的贱货,把持着爷们,□□些什么,夫人也不打发了这妖精!” 两人在暖阁里熏香沐露,宽床暖被,狂蜂浪蝶,好不快活;留下个守门的婆子在雪夜里冻的跺脚呵气,缩头缩脚;还要听他们调笑,说着轻薄下流话;只能恨恨的骂着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