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却透着一股常在男人笔下见到的遒武俊逸之感,尽管她在刻意地掩盖这一点,但细看之下还是能瞧出几分端倪来。
炉火正盛,画阑待了不久额上便出了一层细细密密地薄汗,反倒是乔书珞,裹着披风依旧手脚发冷。
乔书珞见画阑实在待不住便将人打发了出去:“这屋里地龙烧得太旺,你不如出去在外间里待着吧,那处凉快一些。”
画阑闻言,从善如流地离开了屋内,只剩下乔书珞一人。
伏案练字时,乔书珞一向心无旁骛,周遭的动静很难干扰到她。
不知过了多久,乔书珞已经誊抄完了两页的经书,揉了揉泛酸的手腕,提笔再落下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从后方探了出来,包裹住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男人熟悉的檀香气息萦绕在周围,乔书珞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
“夫君回来怎么都不出声音啊?”
乔书珞在他怀中回首,声音有些懊恼,她分明专门叮嘱了画阑提前提醒自己一声,怎么现在人都站在她身后了,那边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想,肯定是顾怀远授意。
顾怀远浅笑,身上残存几分室外的寒气:“瞧着夫人过于认真,便没舍得出声。”
说罢,他拿起桌上乔书珞已经写好的那几纸经文来,正打算端详一番。
但当乔书珞的字悉数落入他的眼中时,顾怀远的眼眸骤然一缩。
内容只是很寻常的祈福经文,一字一划,心意虔诚。
可是这字迹……
就算旁人认不出,可他却再熟悉不过。
这分明是他从前的笔迹,处处透着他的影子。
如若不是当年一事,让他被迫改了字迹,现下他们二人所书字体,分明就如同出自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