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的。 孩子气,脾气上头了就开始不讲道理。 “学习的事情,我不能帮你作弊”我强迫自己去盯他眼睛,像刚才和那个孩子对话一样,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努力地把道理讲给他听:“学习和排球是一样的,只有自己锻炼出来的技巧,做出来的题目,才是你的东西,你抄了我的作业,等考试的时候题目你还是不会,有什么用呢?” 提起“考试”两个字,宫侑同学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他愤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我可以优先教你。”看他态度好像松动了一些,我赶紧说道:“这三天的休息时间里如果你加练需要人帮忙,我随叫随到。” “怎么感觉我亏了…”似乎不是很满意我的条件,宫侑同学的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抵了一会,拇指和食指摩擦了一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我不是很情愿,这种事情答应下来总感觉是个坑。 “呃,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哪天想到了再说。”他愣了愣,回答但也很干脆,握着创口贴另一端的手晃了晃,似有意无意地威胁道:“答不答应?嗯?” “...违反乱纪的事情我不干。”我握着创口贴另一端的手被他牵动着左右摇摆,但没有松开。 如此,我们算是协议达成了。 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和我角逐着创口贴的手松了劲,这几张命途多舛的创口贴总算是落到了我手里,低头看了一会后,我把它们收进了口袋里。 “那个孩子,你在哪里遇见他的?他还在哪吗?” “洗衣机那边,不过他被人叫走了,好像是来参加学校里举办的给小孩开的暑期排球体验课的。”宫侑同学抓住了毛巾的两端,把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我:“你,不会是还准备去和人家说谢谢吧?” 我的眼睛眨了眨,微微地转过去,看向了脚下的地板。 随后,我听见了从少年鼻息里带出的笑声,大概是被气笑的,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地:“得了吧,先管好你自己。” 地板上的倒影有两个,从我脚下衍生出的那个一动不动,另一个却开始逐渐远去,直到脚步声也和排球落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后,我也迈开了脚步,把另一半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 海桐也和稻荷崎一样,提供住宿制,我们这几天的住所安置在了他们学校的宿舍内,男生被安排在了三楼以上,我和伏见学姐被安排在了一楼。 去往宿舍的路上,我用手机和伏见学姐发了短信,告诉她宫侑同学已经回来了,自己先回宿舍换衣服。 凑巧地,刚给学姐发完消息,母亲的消息也来了。她询问着我是否安全到了目的地,天气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细密又寻常的关心让我的有些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我拿着手机,拍下来已经有些距离,在视野里缩小了一些的海桐体育馆的照片,发送给她,报告了自己已经安全抵达。 在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母亲的回信来了,她回复了我一张照片,是一张她和外祖父的合照,老人板着一张脸,似乎相当不习惯出镜这件事。 我听见自己偷偷的笑声,拧开门把进入房门后,母亲又发来一张捂嘴偷笑的表情,告小状一般地告诉我:她之前拍了四张,都没我这位没有什么上镜天赋但格外有出镜包袱的外祖父否决了,好不容易选了这张勉强看的过去。 宿舍内部不大,进去右手边是洗手间,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