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做出来简直不是人吃的,她每每尝一口就吐了。
晏泽宁站在厨房外,眼神附着在池榆身上,他看着池榆忙碌的身影,视线不由得游移到池榆的侧脸上。
好像瘦了一些,因为生病了吗?自己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晏泽宁再看向池榆松松垮垮的发髻、饱满的耳垂、带着笑意的眼睛以及红色的唇瓣。
池榆的唇上……怎么有血疤,电光火石之间,晏泽宁想到了离开之前做的事,他捏紧门槛,骨节泛白,指尖泛红,把视线移开,不敢再看。
池榆感到身后有人,她先时以为是管事的,她扭过头,“帮我带个——”,待到看向门边时,她看到了晏泽宁神色淡漠地站在那儿。
“师尊——”池榆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晏泽宁的袖子,“你过来尝尝我做的桂花糕。”晏泽宁把袖子错开,冷淡说着:
“整日就做这些没用的。”
池榆愣住了,“师尊,你怎么了。”她走近晏泽宁,抿唇道:“你还在生气吗?”
晏泽宁退了一步,什么话也没说,拂袖离开。池榆追上去,跟在晏泽宁身边,一面小碎步迈着,一面看着晏泽宁的侧脸问他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
晏泽宁听了池榆的话,停下脚步凝神望着她,“把手给我。”
池榆不知何意,但依言伸出手,晏泽宁搭上池榆的手腕,良久,他说道:
“看来你没有偷懒,灵玉床天天睡着,你坏的灵根滋养的差不多了,东西也备齐,是时候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池榆心思顿时就在脑子里转了百十来个圈,她背手笑着问,“师尊,你出去是不是给我找修复灵根的药。”池榆弯着眼睛看着晏泽宁,晏泽宁错开眼,并不作答。
池榆笑嘻嘻把晏泽宁推到玉凳上坐着,“师尊,你坐下。”话音刚落,池榆钻进厨房,出来时手上端着一盘热腾腾的桂花糕。
她把桂花糕放在桌上,献宝似地推到晏泽宁眼前,把筷子强迫放在晏泽宁手中,恳求说着:“师尊,你试试呗。”
晏泽宁眉尖微蹙,拈起一块桂花糕,小心放到嘴中。半晌,池榆没看出晏泽宁神色变化,她略带担心问着好吃吗?
晏泽宁放下筷子,说了一句好吃。
池榆不信,夹了一块放进嘴巴,“呕”的一声吐出来了。
味道还是没有进步。
池榆苦着脸对晏泽宁伸出了大拇指。
亏师尊对着这玩意儿还说好吃,酸不拉几的,喝中药都好过吃这玩意儿。
她做桂花糕,是有讨好师尊的意思,乘他被讨好心情愉悦时候,再说搬出阙夜洞的事。但现在她桂花糕做失败了,她摸不清这时候是不是该说这件事。
于是池榆左一句右一句,磨磨蹭蹭的,东绕西绕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晏泽宁岂能看不出她有事想说。他心中暗笑,嘴角上扬,“有事直说,何必这般作态。”
池榆赶紧搬了板凳坐到晏泽宁身边,“师尊,你一个人在阙夜洞住了一百多年,多个人,你一定很烦吧。特别是那个人又吵又闹,整天叽叽喳喳的,还要跟你犟嘴,惹你生气。”
晏泽宁又夹了一块桂花糕,“所以呢?”
池榆盯着晏泽宁,“所以那个人是不是搬出去比较好,你就眼不见心不烦。”
“眼不见心不烦。”晏泽宁嘴中重复这句话,池榆连连点头,“对,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晏泽宁听到池榆想要搬出去时,心中说没有愤怒是假的,但池榆那句眼不见心不烦,让他按捺下了这丝怒意。
说来奇怪,他虽然想要炼化感情,还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