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沈遥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匹白马在原地暴躁地踱步着,似乎是想把身上的刘卿柳甩下去,而她的周边围绕着好几个驯马师,生怕她从马背上被甩下来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他们可赔不起现如今这幅还顶顶值钱的身子骨。 沈遥岑没什么太大反应,虽然不知道刘卿柳为什么总爱做些莫名其妙又毫无道理的事情,但她似乎总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这套准则也时常在他的预期之外,有时像是脱离轨道的列车,看似要直冲下悬崖落得个粉身碎骨的悲惨结局,而在人惊恐地闭上眼睛迎接终点之时,才会发现自己实则是落在了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软的云端。 沈遥岑牵着缰绳,有些漫无目的的走。 他回望过几次,看到刘卿柳依旧没有出发,直到他和他的马儿走到跑马场的尽头,回头时再也看不见刘卿柳的身影。 沈遥岑牵着马儿转弯,忽然说:“她确实是该换一匹好一点的马儿。” “其实那匹阿拉伯马看着很不错,”洛雁珏说,“如果它能被驯服,别说是跑马场了,就算是在马术比赛的现场也能够有着不错的表现。” “可问题就是,它距离被彻底驯服或许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白闲轻笑着说,“就像现在,不出发的话,再好也没有用。” 洛雁珏认可地点点头:“这说得也是。” 熟悉了马匹之后,回去时几人也加快了速度,纵使不是在真正的草原,在人造的草地上骑着马奔驰着吹着热风也别有一番风味。沈遥岑未完全在头盔覆盖下的头发随着喧嚣的风拍过脸颊,在一段足以令人大呼畅快的奔跑中,他们几人回到了一开始的目的地。 他们牵着马儿停下时,刘卿柳依旧坐在未出发的原地。 只是这次她的马儿不再暴怒,她的身边也没有了那些为了保证她安全而不得不叽叽喳喳手忙脚乱的工作人员们。 刘卿柳甚至抬起手热切地与他们打招呼:“回来了?玩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白闲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一脸服从的马匹:“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卿柳微笑一下,说:“我和工作人员们说,如果我无法驯服这匹马,那么就将这匹马卖给我。” “卖给你?”白闲怪道,“虽然我没去过刘家,但我知道京城圈内的房子应该是没办法跑马的。如果是在这里饲养的话,那就完全没必要买下来不是吗?” 刘卿柳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当然是买了做成马肉火烧吃掉啊。”她说这话时还扫了一眼座下的白马,白闲甚至能想象到她残忍地将这匹珍贵的马儿屠杀后大快朵颐的残忍模样。 于是白闲不说话了。 “这样才比较……”楚怀玉犹犹豫豫地说,“不正常吧。” “所以,这匹马是听懂了你的威胁之后才乖乖听话的?”洛雁珏问她。 “哈哈哈,”刘卿柳大笑几声,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玩笑,“怎么可能?马儿真的听得懂人话吗?” 于是洛雁珏也不说话了。 在这天之后,洛雁珏曾暗暗对向来交好的楚怀玉吐槽过:他的智商似乎会在面对刘卿柳时被迫降低,而当刘卿柳、白闲两个人发挥各自本领出演没有预谋的喜剧人剧本时他的智商更是会折上加折! 对此,楚二少表示:交朋友交的,很正常,多喝点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洛雁珏狐疑:尊滴吗? 楚二少微微笑:尊滴、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