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相比周测,阮桑桑跟银卯更熟,只好上去先拉住银卯。 “你有话好好说,打什么架啊!”阮桑桑跟银卯说。 这时,陈秀和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拉住周测,“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银卯本来没那么气的,但刚碰见时盛晨,时盛晨让他滚远些。 银卯这才气极,想扒周测的皮,“就怪他那张破嘴,害得你、我、时盛晨见面就膈应。” 周测自知理亏,但也委屈,“我就跟可眉随口一说。” “你还随口一说,你家那位什么秉性,你心里没点数吗!”银卯又伸着棒球棍去够周测。 陈秀和见儿子脸上都是伤,十分心疼,冲银卯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样!” “以后庆华的钱,围安一分都休想再挣。” 不知道谁报的警,警车呜哇呜哇地开过来了。 警察下车,询问下情况,就带着四人回警局了。 这才几天啊,两次进警察局,阮桑桑茫然地坐在警察局里,后悔今日出门了。 “你俩怎么回事?”警察问挂着伤的俩人。 “他嘴贱,我不爽。”银卯说。 周测就聪明多了,“我自卫。” 银卯瞪大了眼睛,“你刚才没少对我下黑手!” “我自卫。”周测坚持。 周测完胜,做完笔录就放回家了,但要拘留银卯。 “让她走,她没参与。”银卯指指阮桑桑。 警察觉得好笑,“你俩不是一伙儿的吗?” “什么叫一伙儿啊,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跟我一伙儿了!”银卯急赤白咧地说,“你快放她离开,不然我投诉你!” 警察也来气了,“你再狂一个试试!” 阮桑桑赶紧制止银卯,跟警察道歉,“抱歉,他今日是在气头上,平时不这样。” “多跟人小姑娘学学。”警察讥笑下,就推门出去了,然后重重关上门。 银卯气坏了,一脚踹在椅子上,椅子在地砖上划出难听的声响。 “我没带手机,你喊时盛晨来接你吧。” “他并不想见到我。” 银卯更觉得对不住阮桑桑了。 “张艾绒那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什么钱给我用了?”阮桑桑想了两天,实在想不出来,但想着张艾绒应该也不会凭空说瞎话吧。 “你不是找周测收拾大顺运输公司吗,我想着之前答应过帮你的,到现在也没能兑现诺言,所以就悄悄替你付了钱。” “你……”阮桑桑还以为是围安给她友情价呢,她说怎么那么便宜,原来是银卯在背后出力,“哼!” 周测到医院处理完伤后,才想到阮桑桑还在警局,银卯就算了,但她无辜。 于是,周测就联系了时盛晨,“你太太被警察拘了,你看你要不要过去捞她?” 没听见时盛晨回应,难道是不想去吗,周测就又说,“那当我没说。” “周测,她没事儿吧?”时盛晨的声音都在发颤。 “没事儿啊,就是银卯跟我打架,她掺和进来了,然后被……” 电话突然挂断了,周测以为是误碰了,但重新拨过去也没人接听。 周测发警局的地址到时盛晨手机上,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