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件事了。 北荣集团,顶层。 时盛晨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许久,一动不动。 “时老板,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陈秘书扣门进来。 “出去!” “什么?”陈倩雯有点糊涂。 “我让你出去!”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陈倩雯匆忙出去了,并带上了门。 陈倩雯坐回工位后,还在思索:他又跟阮小姐吵架了? 午后,陆续有高管来找时盛晨,都被陈倩雯拦回去了。 临下班前,时盛晨自己从办公室走出来了,陈倩雯迎了上去。 “我有事,别跟着。” 陈倩雯立刻说,“好。” 那么大火气,陈倩雯才不想当炮灰。 时盛晨也没让司机跟,自己驾车到昆告街附近的警察局。 停车在警局门口时,有个警员已经等在门口了。 “时先生,是吧?”警员问。 “嗯。” “那小姑娘就在里面呢,您跟我来吧。” 羁押室内,阮桑桑趴在桌子上睡觉,银卯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发呆。 银卯看见时盛晨进来后,眼里瞬时有了神采,“你怎么来了?” “与你无关。” 阮桑桑被俩人吵醒了,抬头看向时盛晨。 时盛晨也不过去,就站在门口,看着她说,“过来。” 阮桑桑乖顺地走到时盛晨身边去。 “我呢?”银卯问时盛晨。 时盛晨哼笑一声,“你老实待着吧。” 回家的路上,阮桑桑给时盛晨说软话,“我前段时间气不过,就想到借舆论打压大顺,然后才找到了周测,而银卯呢,他很早之前答应帮我对付阮喜昌夫妇,这次就悄悄替我付了这笔费用,但周测也象征性收了我一点钱,所以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还有这回事。” “今天我本来是到昆告街看翡翠的,却偶遇了周测的母亲,她非要拉我回她家做客,好巧不巧,正好撞见银卯和周测在打架,都是熟人,我总不能站一旁看戏吧。” 时盛晨忽然说,“怎么不能,你心疼他?” 他这叫什么话,往日里俩人好得跟亲兄弟似的,现在她连边都不能跟银卯沾了吗? “他是因为周测多嘴,才去打周测的,说到底还不是顾及我们仨的情谊。”她驳他。 “对,他重情重义,我小肚鸡肠。” 不可理喻,她背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