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不就是,长一岁就那样吧,过得好就不局限于生日。” 说完,他好像怕被误会,抬头盯着她补充一句,“但这不是你不送我礼物的理由。” “……”刚刚是谁说画一朵花也行的。 晚自习结束后,温玉回早早走了,叮嘱祁雨其继续在教室写作业,别跟着她。 但这一场钻营也是白费,她到小卖部的礼品区一看,都是些昂贵又不合意的,大号玩偶、礼盒、剃须刀、情侣水杯、暖手宝…… 满载期待、空手而归的温玉回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好,在床上琢磨着琢磨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就是祁雨其的生日,中午最后一堂课刚好是体育课,温玉回跑步的时候都在思考,被别人踢的毽子砸中脑袋。 祁雨其扯着她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事,松一口气又念叨她,“真想不出?” 温玉回摇头。 祁雨其就笑,笑得无声,但是笑个不停,笑得温玉回想打他。 “笑你跟语文考了89分似的,想不到就不送呗,我又不怪你。” “缺这一年,多不好看啊。”温玉回解释。 “什么意思?” “你看,前两年送了,后面几年也送,就中间这一年空着,感觉很不合适,受不了。” 闻言,祁雨其的笑容凝固,感觉心都软了,“想这么长远?” “怎么?你的意思朋友做到今天?”温玉回反问他。 “当然不是。” “我还不是想让你开心。” “你为送我个礼物这么费心,我就很开心了,这就够了。” 祁雨其一般不这么直接得肉麻,所以温玉回听完这句话也有些不好意思。 “中午你去食堂吃饭,别吃太饱。” “为什么?” “我中午出去一趟。”一般他出校外,回来的时候都会带点吃的。 “行。” 午休时,温玉回趴在桌子上睡觉,因为冷,所以握拳缩进袖子里,祁雨其提着蛋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只露出一点眉毛和闭上的眼睛。 离上课还有半个多小时,祁雨其轻轻推她,温玉回睁眼坐直,他做口型喊她,“出来。” 温玉回懵懵懂懂走出去,睡眼惺忪。 教师对面是办公室,温玉回跟着祁雨其走过二楼一整条走廊,来到侧面的露天大阶梯。 “坐这。”他掏了张纸擦擦第一个阶梯,让她坐下。 “来不及现做了,就买了一个成品,只有4寸,但够了。”说着,他掏出一根蜡烛,“店里的姐姐送给我一支蜡烛,但是没有打火机。” “反正这么冷,风也大,在这儿点蜡烛估计也会被吹灭,索性插上就算了。”祁雨其自顾自的说,温玉回已经醒了,但是插不进话。 “我有蛋糕了,这里没人,你给我唱生日歌,就当送我的礼物,可以吗?” 可以吗、好不好、行不行,这样的话暧昧又戳心,总令人心软,温玉回很少听他这样说话。 她知道他可能有秘密,一直都知道,但不敢多问,她现在能确定,他现在不快乐。 “好。”温玉回语调柔和,还有几分午觉后的慵懒。 祁雨其看了看,才把那根细细的蜡烛插在蛋糕中间,好像在找圆心,插好之后有些期待地看着温玉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