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米县那边,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再找人合作就是了! 拍着巴掌、跳起脚,热烈欢迎这种项目的地方。 多的是! 要是脂米县广而告之,提出想找一个能够积极配合工作、不干涉人事任免的地方联合办厂的意向的话。 估计想合作的县市,可以从海南岛,一直排到白山黑水那边! 郑海宁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随后开口问:“罗同志,你怎么就认为,我值得你这样冒险?” 在郑海宁眼里:或许在脂米县那边很有能耐的罗旋,他绕着弯的收编自己。 这么做,或许风险不是太大,但总归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就怕遇到那种非常较真的、心心念念想要挣表现的激进分子。 一口咬住郑海宁的身份不放。 如果真是发生了这样的情况的话,对于一手促成此事的罗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风险的。 至少,罗旋这样干,没有半点好处吧? 所以郑海宁才有这么一问。 “为什么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我自己。” 罗旋回道:“世界在变,万事万物也在不停的变化。或许有一天,我在单位里实在是混不下去了,需要出来打野斋、挣点湖口钱呢? 】 到时候,我不就可以来投靠先生、请你帮我安排一份临时工作么?” 罗旋说他混不下去了、得跑过来打零工为生这些的东西,郑海宁自然是不信的。 但他从罗旋的话语当中,嗅到了一丝气息:以后的形势可能会变。 到时候,说不定有一些私人的小作坊,也是被允许开办的... 郑海宁心念一动:或许眼前这位精明的年轻人,以后摇身一变,有可能就成了小作坊主? 这...这是他嗅觉敏锐? 还是说,眼前这个叫罗旋的年轻人,他在四九城里有消息来源? 郑海宁沉默良久。 随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干了!你这轮朝阳都不怕,我一个日坠西山的家伙,还怕个屌?” “干了”两个字刚刚说出口。 大门口忽然响起“彭彭彭”的拍门声,“开门,连放队突检!” “彭彭彭,开门啊,要不然老子把门给你砸了啊!” 屋里的李娜脸色一变! 郑海宁澹然看了李娜一眼,“小姑娘别慌。” 一边说着,只见他伸出双手把自己的头发弄得非常的凌乱,然后三下五去二的,就把身上的外衣脱下,只剩一件贴身背心。 随后只见郑海宁跨出小屋。 从堂屋里抄起一个脸盆,和搪瓷杯子,顺手挤点牙膏在牙刷上含进嘴里。 然后故作慌张的跑到院子里,含湖不清的应道:“哎来了来了,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吱嘎——” 门臼被郑海宁抽开,大门口立马就涌进来3个连放队员,“你他妈腿折了?这么这么慢?” “我,我刚刚起床。” 郑海宁指指嘴里的牙刷,白沫一片片,“几位领导,有什么事啊?” “丢,你这个家伙!居然比我们过的舒服多了。老子天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迟。” 有人骂骂咧咧问:“你看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