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原因的...他实在是记不住啊! 无奈之下,工作人员只好去请来列车长,请他帮忙带着调研组,去每一节车厢询问所有的列车员。 也不知道招来了多少白眼和抱怨,最终在7车厢列车员的嘴里,得到了一个很肯定的回答,“我见过这个人,而且他在终点站下车之后,先前还从站台上走过去了...不用怀疑,我亲眼看见了的。” 工作人员大喜,“那能不能请同志你好好跟我们说说,详细说说?他是从什么地方上车的? 然后中途有没有下车?他在车上又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这位知道一点关于罗旋乘车情况的列车员,是位很年轻的女同志,她的脾气倒是挺好的。 如今听到调研组的工作人员这么一说,女列车员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他从哪儿上车?我还得拿个本本的记下来嗦? 然后我啥事也不用干了,就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好好听着他说了些什么? 然后这位同志起身,我还得赶紧去跟上去,好看看他到底是去锅炉房倒开水、还是去餐车吃饭?” “额...” 组长难堪一笑,“同,同志你恐怕误会了...额,额们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需要从您这里获取尽可能详细一点、尽量准确一些的信息。” 现场的气氛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列车长出面,请这位列车员坐下来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罗旋乘车的大致情况。 “这位同志,我记得好像是从脂米县火车站上车的。” 女列车员回忆道,“当时他就提着一个公文包,外加一个小小的人造革旅行袋。” 工作人员不放心,问了一句,“你确定这个人,他是在脂米县火车站上车的?” 列车员点点头,“我很确定加肯定...要不要我在上面签字,好对我所说的内容负责?” “那倒不用了。” 工作人员又接着问,“我们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列车员瞪他一眼,“你以为脂米县火车站很大、那里上车下车的乘客,很多吗?” “这位上车的同志,他不像大多数旅客,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坐车。 而且你们所说的这位同志,他身上的衣着打扮和气质,与别的乘客差异很大...所以咯,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位列车员能够记住,罗旋是从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听到这么一个回答,调研组的4名工作人员,不露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完求咯,既然罗旋是从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那就足以证明,郭德林那件事情,和罗旋基本上就没有关系。 因为这趟车到达脂米县火车站的时候,是凌晨5点。 而郭德林出事,根据现场专家们的判断,以及证人们的证词来判断:事发时间应该是4:00至4:30之间。 很显然,如果是罗旋做的话,他哪怕是从4:00开始动手,要把一个大活人从床上扯下来,然后绑他绑到木头架子上。 哪怕就是大白天的,让他放开了手脚来干,没1个小时时间忙活,能弄好? 从脂米县城到火车站,晚上又没有公交车,更没有那些想挣点外快的生产队社员,赶着毛驴车过来接送旅客。 所以从县城走路到火车站,最少也得花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