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然后到了脂米县火车站,罗旋他还总还得提前进站候车、还得排队检票上车吧? 还有点不死心的调工作人员,再次开口向那位列车员确认:罗旋是在脂米县火车站上的车。 “我再次跟你们说,我确定照片上这位同志,他的的确确是在脂米县火车站,进入了我管理的这节车厢。” 列车员有点生气了,“而且我还记得,他当时就坐在这个座位上。我已经跟你们反复说几回了,硬是恼火的很!啷个你们还是不信?” 工作人员陪个笑,随后问,“那列车员同志,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他坐在这里,是个什么情况?” 列车员叹口气,“等到乘客们都上了车,大家都安顿好了,我就得帮着整理行李架。 当时我记得你们说的这位同志,他还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帮了我一把。然后...” “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就起身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和别的哪些抽烟的旅客们,站在那里聊天。 接下来我就回列车员席,整理我的工作日志、忙着记录行程。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人员失望的摇摇头,“没有了,感谢你的支持和配合。” 等到调研组的这4位同志下了车,站在人流如织的站台上,心里面却是一片茫然... “走吧,挂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一下,等待下一步指示。” 负责人叹口气,“我们只需把情况如实汇报就行,至于最后的结论,那是需要领导们去研究的。” 其他的同志心里也知道,已经调查到这个地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没什么后续了。 ——人家罗旋的的确确在脂米县上的车,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那接下来还调查个屁呀! 其中有一位工作人员,甚至眉开眼笑起来,“要依我说,这挺好。罗旋同志没牵涉其中,这对于我们脂米县的工农业事业来说,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们只是负责调查情况,不许擅自发表个人意见。我们只要把情况,如实向上级反应上去就好。” 调研组负责人摆摆手,“走吧,忙活了半天,大家肚子也饿的不行了。这里的美食那么多,咱们都掏掏兜里的钱,凑凑,打平伙去!” “这个好!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们去吃龙抄手?” “啥是抄手啊?有咱们塞北的扁食好吃么?” “抄手都不知道啊?有点像他们南方人吃的馄饨...” “馄饨是啥?听说过,额还没见过哩。” “走走走,去吃一次不就知道了?” 一边闲聊着,这几位连续奔波了1700公里的塞北汉子们,一边朝着出站口而去。 与此同时。 早就出了火车北站的罗旋,望着举着一个用纸壳牌子,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姑娘,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 卢苗! 此时的卢刚,因为他几年前就已经提前得到了罗旋的明推暗示,所以卢刚一直都能保持着正确选择。 他在变化多端的职场上,是非常罕见的存在,所以从来没出过差错的卢刚,目前已经调到省里来工作了。 罗旋从塞北出发之前,曾经给卢刚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卢刚面谈。 所以抽不开身的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