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那倒是,但张肃还是不满,“不管,你得补偿我。”
又要签什么丧权辱国的条款,龄玉哪里不知他的目的,一并应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如此顺利,小狗眉头一跳,故作不在意的“嗯”了声,揽着夫人,听到她问,“怎么今晚客人这么少?”
“或许是天冷,都不出来吧。”
“现在是二月,不冷啊。”
半晌,满面狐疑地望向小狗,“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你该问我想对你做什么,”张肃闷了口酒,渡到她口中,两人贴到一起,龄玉感受到他搁到自己腰上的手,身子渐渐热起来,仿佛流进喉咙的是一团缠绵贴心的爱意,让她不自觉地抬起眼来。
湘色的钩月,泼墨似的夜晚,灯火是胭脂色的,张肃被她抱着,像是一场她寻觅了很久的美梦,但他身子是烫热的,因而让她感到了真实,明白这眼前美好并非虚幻,灼热爱意并非一时情热,伸进衣裳里的手也.....
“张肃!”她心中一跳,“这是在外面!”
没人呀,小狗无辜,当作没看到酒馆老板。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酒,龄玉道,“要是李师傅和余灯影也在就好了。”
张肃点头,“二十年,他们应该也转世了。”
“他们之后过得好吗?”
“不知道,”小狗想起自己在龄玉去了九重天后没过多久便也亡故了,至于死因....确实是上面的神仙出尔反尔,将他害死。
“要去找他们吗?”他难得问。
“不用,先让判官把生死簿拿来,看看他们这辈子命格如何,”龄玉说着,两人身前便出现了那留着长须、穿红袍的鬼差。
“神女,”对方一时不知怎么称呼张肃,只叫了龄玉。
“我想知道余灯影和李重九这辈子的命格。”
张肃饶有趣味地在旁边看着,见夫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和对面阴差形成反差,便俯身在她耳边道,“神女好威风。”
龄玉耳朵发痒,没搭理他。
余灯影和李重九的命格出现在二人面前——前者投胎至一家酒楼的掌柜家,还是女子,家境良好,后来接替家里的生意,依旧是终身不嫁;后者有点意思,投胎到京城一三品官员的家中,独子,是个生性叛逆、向往自由的公子哥。
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劫数吧,龄玉细看生死簿,确定他们将一辈子无忧无虑后,望向张肃,“之前我们突然消失,有点对不起他们。”
“小玉想怎样?”
“凡人都希望得到些什么?”
“银子?”
张肃道,“但他们这辈子也不是好大功名利禄的人。”
“顺风顺水,平平淡淡过完一生,最后自然逝去应该就是凡人最大的幸福了,”神女思索一会,“我们...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嗯,”张肃没什么所谓,他真不是特别在乎其他人。
过了一会,老板走过来问,“二位还要点酒吗?”
“要,”张肃毫不犹豫。
接着便狂灌夫人喝酒,自己也喝了不少,只一炷香时间,两人桌上便摆了十几个酒瓶子。龄玉笑看着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路过阴间,看到无常们和判官喝酒的情形。
“我们是神仙,无论怎么喝凡间的酒,都不会醉,”温声道。
小狗如梦初醒,“是啊,那怎么办,还想背醉醺醺的小玉回家呢。”
龄玉失笑,这桌上的酒喝完了,小菜也都吃得干净,酒馆生意似乎不怎么好,自始至终都只他们二人。她站起身来,“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