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不试一试又怎知不可能呢?” “那你想怎做?” “你可知农夫是怎样套绳的?” “你是想……”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绕了一圈,在尾端打了一个活结,屏住气息,稍稍将身子放松下来,冷静的看着那旗帜。 瞄好,松了松手,深呼一口气,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将手中的绳索丢去。 “好,命中。”五号欣喜的拍打着手掌。 拉直绳子,收紧绳口,奋力拉扯,将之拔起,随绳收归手中。 “太好了。” “旗帜拿到了,我们快走。” 二人拖着疲惫的脚步,终来到终点,将手中旗帜摆放在桌上。 转身随便寻一处瘫坐在地,此刻终不用再时刻担心那听得见,看得见,看不见的危险了,五号亦瘫软的靠在司徒雪身边。 不知为何,司徒雪总是耐不住好奇偷偷看向「十二号」,只见他一脸冷漠的靠着石头,闭眼休憩。 忽而想起他的话,收回眼神,转头看向那来时的路口。 看着那身影一个接一个陆陆续续缓缓归来,却始终唯独不见六号。 众人聚集排成列队,在众人的视线中,一具具冰冷的人儿被横着抬放到众人面前。 其中一人貌似很是熟悉,此刻也不得知她的身份。只因那一整张脸都已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容颜尽毁。 是人皆不敢过久直视那不堪的面庞,忽而一眼便瞧见胸前衣裳上的序号「六」,心中顿时一顿翻涌,滚滚活物哽咽在吼,却又不得不再次捂着下咽。 寒冷的风如针般刺骨,绵绵细雨冷漠任性的下着,连着身上的血与泪。 天缓缓亮了,而等待的考验也随之结束了。 “很高兴你们还有这么多人能安然站在我的面前,我祝贺你们。明日将会是你们最后一次考验,希望你们也不要让我失望。”又是一声冷笑。 众人无人回应,默默听着那人再次宣读他的指令。 “你们此次将会分为两队,记住,这次只有少数几把武器,能否得到,只凭你们自己的手段。若是你没有办法从他人手中夺得,又或者你无法保护好自己手中的武器,没人会给你送来怜悯,一切也只有听天由命。” 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树林,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地图,同样的人。 而不同的只是白日迷雾渐渐褪去,天上滴落了无数的“清凉”的雨滴,洗去众人身上的肮脏。 林中的狼不知跑到何处,或许只因天还未下沉。 耳后传来雨敲剑身之音,直径朝着司徒雪而来。 一个偏转,一道剑影快速从她眼前闪过,轻身一跃,在空中旋转半圈,落在一边。 “四号(司徒雪)我也不想于你为敌,但你也清楚规则,今日之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他执剑直对司徒雪。 雨,“滴答滴答……”的敲打着剑身,奏出悠扬清脆之音。 “既然如此,何必再多言语,动手便是。”司徒雪冷言回怼过去。 一阵拼打,二人旗鼓相当,棋逢对手,虽是如此,司徒雪甚是明了自己无法将他胜出。 司徒雪单跪在地,左手苦苦支撑,身体已然筋疲力尽。 他亦单跪在地,紧握剑柄,剑身深插于泥中,一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