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可能被拧脖子了。 “然后呢?是出什么事了吗?”端儿环住双腿,将脸颊靠在膝盖上,一脸的诧异和惊奇。 “然后我们就把手电筒关了,安静没一会儿,我就感觉突然有个人从我上边儿过去,我心说不能啊,这个通道多挤,我推了它一把,一摸凉丝丝的,还有点湿,不像是个人,你猜是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 吴邪是吊足了端儿胃口,等得她心急得很,在她一再催促下,说道:“满身的头发啊,有个禁婆贴着我耳朵说话,还让我抱它,可把我吓坏了。”吴邪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回想起来还是一阵恶寒。 “禁婆?是个女鬼吗?”端儿歪了歪头,注意力被这个怪物吸引了。 “是啊。”吴邪回道,心想关注点不应该是他的清白差点遭玷污了吗。 “噗!哈哈哈,果然啊,女鬼。”顿住的神色突然一阵明媚,她眉眼弯成了月牙儿,笑得东倒西歪,头靠在张起灵肩膀上,扯住他的衣服,动静大得叫他差点不小心撒了汤,“小哥,女鬼哎。” “端儿,你笑什么?”该不会这小妮子在笑话他吧?吴邪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就跳过这一段了。 “你们的衣服该不会真的是被女鬼扒光的吧?”她圆溜溜的眼珠盛满了狡黠,盯着现在衣着完整的俩人一通扫视,就好像能回忆起之前光不出溜的身子一样,“人家关了这么多年了,寂寞得很,叫你们留下来呢。” 闻言,吴邪又羞又窘地红了脸,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啊!不是啊!我们衣服没了是之后的事,我们是自个脱的衣服,不是因为禁婆。” “哦?自个脱的衣服?是什么情况你们要脱-衣服?”端儿起了逗弄吴邪的怀心思,装模做样地托着下巴,问道:“该不会是吸入什么迷香了?” “不是,我们仨神智很清醒。”吴邪无力地继续辩解,但渐渐有些遭不住了,谁能想到她想象力这么丰富且不着边。 “吼!忍不住了吧,清醒的时候更不得了啊。”嘿嘿,说懵了吧,吴邪。 从她的神色看就知她没在想什么正经事,她现在就是一只满脑袋坏主意的小狐狸,吴邪是越描越黑,怎么解释怎么奇怪,干脆落荒而逃了,“之后再讲啊,我去船舱里看看阿宁。” “哈哈哈,吴邪不好意思了,他跑啦……哎呦!”端儿望着那个慌里慌张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止不住地嘲笑。不料,动作幅度大了点,一个不小心就歪倒在地,幸好没有磕碰,翻过身,她扯了扯褶皱的衣服,顺势躺了下来,看着头顶的天空,慢慢地平复气息。 这般笑闹,一些事情可能要沉寂一段时间了,再询问或许也不会有结果。张起灵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掌盖在她头顶重重地揉了一把,转而抚上她的额头,探了探体温,还有点烧,但见她精神头足,应该再吃粒药就可以了。 “回船舱躺着。”丁零当啷地一顿响,简单收拾了下碗筷的张起灵,俯身对犹躺在甲板上的端儿说道。 “天真蓝啊,好漂亮。”答非所问,端儿舒坦地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要多惬意有多惬意,说她是来度假的都差不多。 “端儿。”名字绕着舌尖转了一圈,多了分宠溺,张起灵蹲下,挡住她的视线,凝眸与她对视,这招特好用,百分百能让她败下阵来。 “里边闷,还有股怪味,不想去,还是外边舒服。”端儿果真扛不住,偏过头来,仍旧争取了几句,“让我待在这吧,小哥。” 他犹疑了一下,转身回了趟驾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