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张毛毯,他将它在地上铺好,自个先坐下来,端儿余光里瞟到,毫不客气地直接就翻身一滚,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绒绒的毯子上。 “可是小哥,这样有些热唉。”说完,自己就彻底敞开了外套,费劲地从身下拽出来,当成被子一样盖在身上,“这样就好多了。” “小哥。”她扭头唤了他一声,手指去钩他的,软乎乎的,带着温度。他不解地低头看她,见她抿唇笑了笑,说道:“我听吴邪讲你们在下边的事,想着你也累了,就歇会儿吧,偷会懒没事的。” 这回换他了,借着刘海的遮掩,闪烁着眸子,移开了目光。可她的视线太过滚烫,像粘腻的棉花糖,他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好久才等到那颤动的鸦睫消停下来,但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却是一直替她遮挡刺眼的阳光。 几个小时后,渔船抵达永兴岛,岛上正在做防灾准备,避难的渔船很多,恰好能让他们趁乱混上岛。几人先是把阿宁送去了军医卫生院,然后再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 之前吃过退烧药,药劲没过,脑袋混混沌沌的端儿沾了床又是一通睡,再睁开眼时,恍恍惚惚地抬眼看去不再是白云低垂的天空,还挺惊愕,缓了缓,才知已离开了海面。 屋子里昏暗,窗外也没透过一丝光亮,搜寻了一圈,发现墙上的钟表已经转到晚上十二点了。翻身想接着睡,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那怎么办?要不出去吃个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