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降下来。
纱月的身体逐渐发烫,这次的感觉尤为强烈。
远处城池内的城主被发现了是妖怪附身,接着却出现了一个也像是妖怪的人救下了他们城主。
那个人走后,城主也晕过去,无数医士涌进来为他查看身体。
有家臣请人锤鼓,这是他们古老的仪式,可以辟邪祛恶,想让城主苏醒过来。
数张大鼓被沉闷闷地敲响,声音宏大却在传到这座庭院时声音弱了许多。
鼓声沉而重,或缓或急。
和室内,突然“哗啦”一声响。茶具中仅剩的茶水全部流淌在榻上和地面上。
纱月浓密地发瞬间落在肩背上,以及杀生丸的脖颈间。
从未有人能以这种姿势压倒他,杀生丸一只手搭在纱月的腰间,声音古怪。
“纱月。”
纱月乌黑的长睫潮漉漉的,她克制不住体内的热与不知名的痒意,难耐地磨蹭着杀生丸的脖颈,鼻尖是不是戳在他的身上。
“杀生丸。”
“好奇怪。”
下一瞬潮湿柔软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耳根。
杀生丸的五指骤然抓紧了纱月腰间的腰带,可她的动作没停,伸出粉嫩的舌竟然轻轻舔了两下。
满室的栀子花香不知什么时候被更加浓烈的梅香覆盖。悠悠地悬浮在空中,被吸进纱月的鼻间。
“杀生丸,你好香啊。”
杀生丸的手突然离开纱月的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眉狠狠蹙起。
他想要将纱月压下,身子轻易地将她四肢全部压制。
天旋地转,纱月的眸子更加朦胧。腰间也是一松。她的腰带,被解开了。被杀生丸解开了。
“杀、生丸。”
纱月忽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本就嫣红的脸颊又烫上许多,眸子狠狠闭上,睫毛不停乱抖。
安静的和室内,流淌的茶水已经停下,远处有一处细细的水流,近处的水全被纱月的衣裳与身下的榻与被褥全部吸潮。
急促滚烫的呼吸中,纱月轻声开口。
她说道:“其实按照现在的身体……是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她没有说清,但杀生丸却是立即理解了她说的意思。
被他扯下的腰带还在手上,纱月胸前的衣裳凌乱,露出小片洁白莹润的肌肤。
窗外的枝桠蓦地沉下黑影,鼓声似乎锤至激烈,好像连庭院中的树叶草木都被震得发出细微的响动。
绒尾悄悄攀沿,尾巴尖的毛发被潮湿的榻弄得润而软,它搭在光洁的小腿上却不太敢再进一步。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动作太青涩了,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又难舍难分,最后才终于与另一只柔软相互碰上信号。
唇珠圆润,杀生丸吮|弄时,纱月的唇在不停地抖。
月亮爬上枝头,清冷皎洁,蝉声也比白日里弱了许多。雪白的栀子花却仍旧耀眼的绽放着,妖怪已经消失,上面的妖气一点点地剥离,似乎更加美丽。
微风轻轻吹过,那洁白的栀子花轻轻颤抖,花蕊之间瑟缩地闭合。深绿的叶片也保护着娇弱的花瓣。
鼓点响了一天,远处绵延的山脉起伏,清澈的湖水缓缓流淌。
榻上已经半潮,似乎捏一捏还能发出叽叽的响声,再微弱点,几乎能听见水被吸收的氤氲声。
忽的,潮湿的那半边榻落了烟紫的和服,细密精致的针脚绣了牡丹,大片大片茂盛的牡丹,除了花草外,上面还有绿色的藤蔓。
藤蔓穿梭在牡丹中,并不显眼,色泽艳丽的牡丹中银红为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