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保镖,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观察着四周,但凡有接近的市民,保镖便扬了扬手中的短枪,大声呵斥。 很快,这艘洋人包下的客船先开船了。 呜呜的汽笛声中,一股黑烟直冲云霄。 “保持警戒。” “阿廖沙,你带着你妹妹,每隔半小时左右出去甲板上露个面。”乔春桃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年轻的白俄,“他们两个若是有任何异动,立刻报告。” “明白!”年轻的白俄兴奋的说道。 安排几名手下盯着这三名白俄,乔春桃进了船舱。 除了前面两排座位,以及后面三排座位之外,其他座位都被拆掉。 地板上铺着篷布。 篷布上躺着三名国军重伤员。 边上放着三副担架。 “怎么样?”乔春桃问。 “有一个看着不行了。”杨常年指着一名伤兵说道,又指了指另外两个,“这两个,也难。” 乔春桃看了一眼,那名被杨常年宣布不行了的伤兵,安静的躺在篷布上,全身缠着绷带,鲜血渗透绷带以后,再干涸,绷带是深红色、和褐色的。 年轻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的重伤员,手中死死地攥着什么,看不真切,只看到露出一段绳子在拳心外,绳子是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