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说......陆霁没有时间? 连分个手的空余都腾不出。 他又出国了,频繁。 不过到底是不是去德国,方燃知不知,因为他没有问过。 他没有立场再问了。 以还是个人,他们身边都需要干净,不能有第三者,现在人身份岌岌可危。 所以...... 而且要是真问出口,给了陆霁反应的时间,方燃知都害怕他说“我有事要跟你说”,因此分手都只能隔着屏幕。 那样的,也太敷衍了吧。 方燃知更难受的。 他希望他和陆霁是面对面开始,再面对面结束,给彼此一个珍过的交代。 可真矫真矛盾,方燃知在心中唾弃自己,什么时候了还坚持这坚持那,分了手你根再也不到陆霁一面。 手指捏着剧边角干捻,不时就搓出毛边,他满是陆霁的脑海中有更深的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好好看剧,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卓轻邈眼里就是在怔愣发呆,还耍着小脾气的那种。 “怎么了啊?撇嘴想咬人似的,”卓轻邈伸手碰他,音里全是看到有趣事物的意,“温似凉接下来要做的事,让你看不惯了?” 揉捻剧页角的手指被一只干燥的手触碰,又快分开,方燃知只来得及下意识蜷缩手指保持距离,回神了:“啊?” “啊......不是没有,”他些微尴尬,又不能实实说,只能胡诌,“我,就是突然有点困。” 有什么东蓦地从方燃知刚才只留存了一秒记忆的眼新划过,像慢电影,他不自主地乜斜眼睛,去寻看卓轻邈挽起古装广袖的右手。 属于成年男性且充满力量的小臂,是偏健康的皮肤颜色。 往手掌的方向扫蔓,方燃知瞧卓轻邈的腕部中间横着一浅显的红痕。 整个人倏地紧绷起来。 “盯着我的手做什么?”察觉到他的目光,卓轻邈奇怪,随后跟他一起看过去,了然。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递过去让人细看,着介绍说:“出生就有的胎记,酷吧。” 真的是横亘在手腕血管的中央,不是长,没有疤痕。确认过后,方燃知悄悄地松了口气。 “你突然放松是干什么?” 卓轻邈收起手,闷,精准点爆了方燃知的想法:“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竟然在剧组割腕自鲨,还没有一个人发现。” “我没有!”刚才真的被吓住的方燃知矢口否认,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傻,“我没这么想。” 卓轻邈得停不下来:“主要是这胎记长得太是地方了,看错误正常。”瞧清方燃知因为闹了乌龙,低头想把脸往剧里藏,他才平稳下来,不再逗人了,“粉丝都知这个。人都知的,我以为你也知,就没主动提起过。” “吓到你了,对不起啊。那要不......摸摸脑袋压压惊?” 他抬起手,掌心离方燃知的头发还有几公分,后者察觉立马侧身躲开,摇头说:“也没有被吓到,我就是以为学长你压力,突然想不开了,正打算劝劝你......现在我就是尴尬,而已。” 掌下的脑袋偏出去,没触摸到,卓轻邈适度地把手收回来。 人都因为这条印记对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