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真是没想到,您的英语说的这么好?” 晚宴过后,果然就是英国人举办的舞会。 布莱尔和索科夫在这里说话时,坐在不远处的巴托夫凑近罗科索夫斯基,低声地说道:“元帅同志,您瞧,那位英国女护士和索科夫将军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一曲终,场上跳舞的人纷纷返回自己的座位,布莱尔主动提出:“索科夫将军,不知待会儿我是否有荣幸和您跳一曲呢?” “索科夫将军,其实不止我知道您的名字,我想今晚来参加舞会的人,都知道您的大名。”布莱尔看到索科夫一脸懵逼的样子,连忙向他解释说:“据说和您交过手的德国人,还没有谁取得过胜利,很多德国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会瑟瑟发抖。” “啊,您曾经负过伤?”克莱尔听索科夫这么说,连忙关切地问:“不知哪些部位受过伤?” “护士小姐,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索科夫的比喻把布莱尔逗笑了,“索科夫将军,您真是太有趣了。” 见克莱尔猜到了自己的意图,索科夫心里不禁一阵发慌,但他怎么可能轻易承认此事呢,连忙摇着头说:“你误会了,我以前的确会跳舞,但自从战争爆发之后,就再也没有跳过舞。而且在战争中,我还曾经多次负伤,所以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跳舞,才会试图婉言拒绝你。” “哦,不对。”罗科索夫斯基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补充说:“会晤结束之后,蒙哥马利元帅会为我们举行晚宴,然后还有舞会。要想离开,恐怕最快要等到半夜了。” 克莱尔不想再过多地谈起此事,便及时地变换了话题:“索科夫,你说不会跳舞,但我看你跳得不错啊。你刚刚对我那么说,是不是不想和我跳舞啊?” “克莱尔,谢谢你的好意。”对于克莱尔的热情,索科夫毫不迟疑地予以了拒绝,对方表面上是野战医院的护士,鬼才知道她是不是什么军情六处的特工,万一她是有意接近自己,想获取什么机密,那可就麻烦了:“我上次负伤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两年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没有必要在麻烦你帮我做检查了。” “没错,索科夫,我们之间的确有矛盾。”克莱尔低声说道:“半年前,野战医院里要提拔一位护士长,我和她都是候选人之一……” 就在索科夫迟疑该怎么回绝对方时,却听身边的克莱尔冷冷地说:“凯丽,你没看到我正在和将军聊天吗?你知道嘛,你这样的行为,是非常不礼貌的。” “腹部、胸部和腿部。”索科夫简短地说了自己曾经负伤的部位后,还特意提起那次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伤势:“我有一次到前沿视察,途中遇到了伪装成我军的德国人,我被他们所安放的炸弹炸成了重伤,假如不是抢救及时,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您好,漂亮的护士小姐!”索科夫朝对方做了个请坐的姿势后,用娴熟的英语回答说:“我会说一点点英语,我们可以用英语进行交流。”索科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俄语的难度比英文高多了,而这位护士的俄语水平明显不行,若是双方用俄语交流,对索科夫来说,简直就是受罪,倒不如用英语更加方便。 “我真的不习惯这种场合,”索科夫朝左右张望着说:“看来我要找个地方先躲一躲。” “我读书时,有位老师曾经在英国留过学,”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索科夫自然要编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会说英语的事实:“就是他教我说的英语,好在我还算争气,到现在还没有把教过我的英语忘掉。” “我跳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