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变得冷漠了,只是有时候他很想放空,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虽然常常犯病害怕,睡不上一个好觉,但这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总让他有一种莫名的自在,就是一种自暴自弃似的自在。 “好些了,今天很感谢你。”他回复了消息之后便回房间去翻找到了自己的药。 “没关系,你今天从三楼翻到缓坡的时候真的很帅哦。”舒汀当然看到了整个过程,“所以你也是警察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但今天的作风依旧充满正义感。”她回道。 寥寥几句话就好像是在鼓励稍有进步的小孩子一样,应繁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翻看她继续发来的褒奖。 言语和情感的正向表达是舒汀的长项,这也是她做记者的一个客观原因。 话题到这里就被应繁声不疼不痒的回复打断了,他收了心思,又回头去厨房烧了一壶水,然后泡上助眠的茶饮,坐在阳台上放空自己。 郑越在他到家半个小时之后拨来一通电话。 “到家了吗?” “到了。” “那什么……刚刚关雨宁在我就嘴硬,还是跟你道个歉,今天确实赶鸭子上架了。”郑越哼哼唧唧地道歉让应繁声不由得想笑,“你要是不愿意道歉也不用勉强。” “我哪有,我要是不想道歉我干嘛给你打电话。” “那我接受好吧。” “改天请你吃顿好的。” “别,最好就是别来烦我。”他并不想花什么时间做什么社交,自然也就不想去应付什么友情攻击。 “应繁声,你这样总把自己关起来肯定是不行的。”郑越的控诉并不是头一遭,关雨宁当然也总跟他提起这一茬儿,可他想着要重新面对周围的人就总有一种沙子从指尖流逝的感觉。 是不是这些人最后都会消失呢? 那他还不如不去建立什么关系。 “习惯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