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出了些问题,我大姐忙不开,就让我来京都看看。”
“金大小姐开的?”行千鹭微微有些诧异,金大小姐比金赋文大十岁在两人年幼时,便已风姿窈窕,行千鹭对她的印象不多,只记得是个非常明艳的姑娘。但赌场的开设,需要非常大的背景,以金家的家世,是怎么把赌场开起来的呢?
金赋文看出了她的不解,体贴地补充道:“我大姐夫是京都宁家的公子,所以大姐才能把赌场开到京都来。”
京都宁家的公子?那岂不是宁蕴辰的兄长?没想到金大小姐居然能娶到这样的公子,行千鹭暗暗思索着,面上分毫不显,只是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行回府了。”
金赋文不想她这么快就走,但是也没有理由阻拦,只得恋恋不舍地,把她送出赌场。
在赌场门口,金赋文小心翼翼地问道:“千鹭,我还要在京都呆上月余,闲暇时候,能去行府找你吗?”
“前些时日的传闻,我不知偿是否知情,但是确实于你名声的损,你若想来行府,可以询问殿下,殿下是男子,应当比找我要好些。”行千鹭认真的建议到。
金赋文一时语塞,他又不是真的想去行府,他只是想见她而已,知道她平日里不出门,只能上门去找她,没想到行千鹭是这样的回答,心里又气又闷,一时间连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也,也说不出什么其他话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锦扶着行千鹭上了马车。
马车上,连锦愧疚地说:“对不起家主,奴婢应该打听好再禀告的,不然也不会害家主多跑一趟。”
行千鹭不以为意:“不关你的事,是我主动问的,不过这样的结果,虽然出人意料,但却是最好的结果。”
连锦听到行千鹭的话,知道行千鹭没怪她,松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担忧地问道:“主君知道家主去见了金小公子,会不会生气?”
行千鹭认真思考到:“他之前就提醒过我不要再损害金公子的名声,今日是我着急了,赌场人多眼杂,看到的人估计不少,于金公子名声难免有损,恐怕殿下是要生气了。”
连锦欲言又止,主君若是生气,原因应当不是这个。
行千鹭刚进行府的大门,就有下人来禀报,说主君已经回府了,正在书房等她。
行千鹭出门一趟,虽然时间不长,但已经有些疲惫,本想着回房小憩一下,听闻白逸徵在书房等她,便止了脚步,换了方向。
刚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白逸徵背对着她,站在窗边,听闻身后的动静,白逸徵缓缓地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冷意。
触及到这样的眼神,行千鹭微微一愣,开口询问道:“殿下找我?”
白逸徵不发一言,眼神在她身上来回徘徊,好像在打量着什么一样,良久,白逸徵终于开口了,声音暗沉嘶哑:“妻主出府了?”
行千鹭点点头:“去了一趟赌场。”
白逸徵紧紧追问:“见到了谁?”
“金小公子,就前些时日来府上送贺礼那个。”行千鹭实话实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白逸徵怒吼道,“妻主明明说过,不会再私下见他,为什么又去见他?还是出府见?我平日里都舍不得委屈你让你出府,你居然为了他出府?”
行千鹭半垂下眼帘:“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着急了,一时没想那么多。”
“着急?”白逸徵冷笑道,“他是你的谁啊?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竹马?还是多年未见的心上人?”
“心上人?”行千鹭虽然疑惑,但还是解释道,“我没有心上人,成亲那天就跟殿下说过的。”
白逸徵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