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
行千鹭迟疑地答道:“竹马?幼时的玩伴?以前的邻居?”行千鹭实在是有些不明白白逸徵生气的缘由,干脆直白地问道,“殿下想问什么可以直说,我会如实告知殿下。”
看着行千鹭一脸真挚的样子,白逸徵挫败的塌下双肩说道:“我了解妻主,看着温和,其实最是疏离,你对很多事情都漠不关心,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成为你在乎的对象,但是他,只是进了一下赌场,妻主就担心的不得了,甚至亲自出府寻他,”最后的语气里带了隐隐的伤心,“为什么啊,妻主,为什么他那么重要啊?”
行千鹭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他重要,是我曾经做了一件错事,多年未曾弥补,甚至抛掷脑后,重逢之时才想起来,就想着做些什么。”
“错事?”白逸徵微微一愣。
“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说来恐怕要花费不少时间。”
白逸徵硬邦邦地说:“我有很多时间听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