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裴饮雪面不改色,平静地将金错刀递给她。 薛玉霄抽刀出鞘,走到开口那人身边,手臂亲热地勾住她的肩膀,刀锋在那纨绔的下巴上拍了拍,温柔道:“你说什?撤回,我不爱听。” 错金的宝刀在光下骤然一闪,寒芒阵阵。 侯府其他人猛地想起薛玉霄曾经的声名——她是剥皮作鼓、草菅人命的阎王娘子,别说是赌场了,就是法场说不定都敢闯去杀几个人走,这才好了没几天啊! 整个京兆都快忘了薛玉霄曾经的“壮举”了。 几人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津津。被刀抵着下巴的二房纨绔已经快被吓哭了,咽了几口唾沫,哆嗦道:“玉霄娘子饶命,我……我什都没说,姐夫待我已是恩重如山……” 薛玉霄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笑眯眯道:“我记住你这张脸了,要是让我听到外面有什风言风语说我二哥不好,我就把你的脸皮剜下做一鞋底,给我二哥踩踏。” 那人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薛玉霄收刀入鞘,跟在母亲和二哥身后走出去,把金错刀扔回裴郎怀里。 裴饮雪陪她同行,将刀藏于袖中,低声:“你说真的?” 薛玉霄同样压低声音,与他窃窃私语:“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