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实力和战绩说话的,欧根亲王被誉为战神,也是他一步一步靠着自己挣来的。 拿破仑三世在对普鲁士的战争中投降了,巴黎随即就发动暴动。 法国人骨子里还是和罗马人一样热爱凯旋,他们宁可花大钱修华而不实的凯旋门,也不愿意花钱修那种兼备了税收、行政、美观功能的“普通城市大门”。 君主论中说了,征服如果能赢,那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输了还不肯放弃,投入过多的代价,那就要承担后果。 对外征服尚且如此,何况是卫国战争。拿破仑三世所处的时代,还是那个父亲英雄,儿子必然也是英雄的时代。伊斯梅尔可能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英雄的后嗣,才把法老卡摩斯的匕首送给了拿破仑三世。 “我们该回去了。”波莫娜低声说“陷入这些过去的记忆里没有用的。” “他刚才看了我一眼。”西弗勒斯看着那两个打网球的少女说。 “他,谁?拿破仑?”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没回答。 “是不是你看错了?”波莫娜问。 “这个地方不全是记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波莫娜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线,它还是紧绷的。 “在调查清楚这个地方之前,我们不能立刻回去,也许这里有我们的‘援军’。”西弗勒斯又说到“你们觉得冥界会不会也有战争?” “人都已经死了,还能被杀死吗?”龚塞伊问。 “佛教里有修罗道,凡是在此道的人,必须征战不停,就算阿修罗本性善良,也会因此堕落。”波莫娜无奈的地说“他们本来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决定我们成为什么人的,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你觉得这句话说得对吗?勒鲁瓦先生。” 龚塞伊没有立刻回答。 “我在一本拿破仑的传记中看到了一句有趣的言论,革命之所以会蓬勃发展,是因为巴黎民众采取行动的时候,遇到的总是仓促上阵的对手,拿破仑是第一个认真准备开战的人,保王党叛乱的时候,他把民众工会变成了堡垒,甚至给议员们也发了武器,他们本来就像受惊的鹌鹑,后来听说拿破仑要用大炮更是心惊肉跳,不过杜伊勒利宫里没有炮兵,也没有弹药,当时一个年轻的骑兵受命去巴黎西北的萨布隆营房把四十门大炮调来,如果是你的话,你敢向那些民众开炮吗?” 龚塞伊又没有回答他。 “看看外面,想象大街上全是全副武装的人,而议会里面全是瑟瑟发抖的律师和文职人员,在你的身边甚至还有退缩,想要与民众讲和的人,你会命令点火,还是投降?” “你呢?先生,你会吗?”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露出一口黄牙,以最邪恶的方式笑着。 “拿破仑下令开火了,炮声响起后鲜血将道路染红,闹事的四散奔逃,两个小时后巴黎的大街上空无一人,那些人为他铺上了红毯。”西弗勒斯看着那扇约瑟芬走后紧闭的门“几年后,等他从埃及回来,巴黎人甚至将他当作英雄,民众的记忆力是有限的。” “但有人的记忆力很好。”波莫娜冷冰冰地说“1800年的圣诞节,在他前去歌剧院的路上,拿破仑遭到了暗杀,从那以后他就减少去歌剧院的次数,改成在皇宫里听歌剧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西弗勒斯问。 “是一个智者告诉我的。”波莫娜冷酷地说“